这头一幕戏,原本预计是五天完工,结果拍了整整十天。
“抱歉啊,耽误两位的时间了!”当郝宁组合杀青后的临别之际,陈燔还有点怪不好意思的——这片子虽然不差钱,但性质特殊,片酬有限。
“别这么说,光是在医院观察的这个机会,就让我又有新的感悟!”宁锂不以为意,片酬不高是真的,但他在话剧院也没多少收入。两相对比,这已经属于赚钱又赚经验的好活儿了。
相比之下,郝嫘就没太多的表示,她只是默不作声的收下了陈燔的红包,委婉的笑了笑。
。。。。。。
“佟秘书,开慢点儿,载着我这大导演,你就不能小心着点么?”晚饭的时候,陈燔架不住双人组的热情,陪着喝了点小酒;于是现在只能坐在副驾上,顺带手的还把座椅靠背调到了最低。
“大导演,你哪儿大了?”丫丫目不斜视,双手牢牢的抓着方向盘。
“嘿,瞧我这暴脾气!”陈燔口吐粗鄙之语,但身体没有任何举动。
“你还有暴脾气啊,今天拍得不顺利?”
“倒也不是,只是看着别人的演技,觉得自己的媳妇儿还差点意思,倍觉伤感。。。。。。”
“嗯?”丫丫只发出一个鼻音,这是有些当真了。
说到这个演技,她自己也是没底。哪怕在陈燔的建议和指导下,她的演技比原时空里的进步要快上许多,但距离真正的演技派还差好几个段位。怎么说呢,可能自己的天赋就这样了?
“哎呀,我就随口说说,你还在成长期,进步空间还是挺大的!”陈燔见人没话了,急忙开口劝慰。女司机正在开车呢,这可不是刺激人家情绪时候!
“我的水平我知道,有些角色我现在根本驾驭不了,以后可能也很难……”
“这不是有我么?我帮你啊!”
“对,我们一起努力!”丫丫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她的性格里天生带着一种韧性。
陈燔和姑娘相处的日子不短了,在他眼里,丫丫不会像竹子那样的强韧,而更类似一束蚕丝,看着柔顺,但实际抗拉性能超强——缺点就是偶尔会犯倔。
“这就对了——明年下半年那个戏,我给你请个好点的表演老师,到时候……哎,出口过了!”
“……都怪你,这时候非要说话!”
……
宁皓把受害者分成了四大类,其一是飞来横祸型,日常生活明明与犯罪分子搭不上届,但就是收到了最大的伤害;之前郝嫘和宁锂就是这类的代表;后面三类就对应三大典型犯罪,黄赌du。
外加驴老师的主线剧情,也是正好四条线;为了补回第一幕的进度,宁皓琢磨着是不是把之后的拍摄分成两组——正好陈燔和自己一人负责两条线。
让你丫拿我当工具人!
昨天第一幕完成后,接下来要拍的,就是涉黄的部分。
“第二幕戏,讲述的是一个被迫堕落的姑娘。原本是个向往生活美好的乡下姑娘,但被无良同乡以赚大钱魏由骗进了城,结果落入黑恶势力的控制,变成了坐台小姐;期间逃跑数次无果,只换来满身的伤,最后利用悄悄藏起来的高度烈酒纵火,这才有机会脱离魔窟。
与上一幕戏一样,一小半是美好的乡村生活片段,这部分会去密云那边取景;中间夹杂几个受辱镜头,当然,尺度不会大,不会出现过多的血浆和裸露镜头。
考虑上一幕已经有暴力镜头,这回我们这次更多突出的是恐吓的威胁,郝老师演混混的同学们,还请您多帮忙指导下。”
这组戏本是宁皓的活儿,但正在讲戏的人却是陈燔。这次监制越俎代庖还是很合理的,因为现在围着他听讲的,一多半都是他的同学和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