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半个月之后还缠着半身绷带都是某人的恶趣味。
但不得不说,医生人品不行,专业方面那是没话讲,她第一次在没自残的情况下慢慢痊愈。
好吧,这其□□劳最大的还是夏油杰。
想到这里,白苜蓿认命一瘸一拐去会客厅,见来求助的客人。
“您就是……白大师吗,大师的风格果然……别、别具一格,不同凡响。”
那个中年发福男人大概是想和她套套近乎,争取为自己创造最大利益。
结果一看她的年龄,不大。
一看打扮,好像有个大病。
话到嘴边,都不知道该怎么夸。
“噗——”
那是屏风后面某个偷听人说话的抠脚大汉发出的声音。
“……”
就离谱。
到这种房间里来的人基本上都是被咒灵缠身的人,一般这种缠人的咒灵等级都不是很高,毕竟真要等级高,人就不可能站在这说她‘不同凡响’了。
白苜蓿看着穿着老头衫的中年男人,两只娃娃似的咒灵一左一右趴在他肩膀上撕扯他的脸。而中年男人对此一无所知,慢慢吐着苦水。
“白大师啊……我最近每晚睡觉都很累,有时候甚至感觉呼吸苦难,仿佛有人骑在我头顶上似的……”
可不是嘛,两只娃娃咒灵就这么一左一右掐着脖子当然呼吸困难。
“……总之,大师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这就问倒她了。
她总不能飞一把刀过去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准备行凶呢。但她又不是夏油杰,只需坐在原地不动,抬抬手就把咒灵吸附过来。
想了想,白苜蓿道:“山田先生,你先坐下。”
非常听话的山田不带片刻犹豫便席地而坐:“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闭上眼睛。”
“这……”
这下山田犹豫了下。
白苜蓿也觉得自己这要求奇奇怪怪很过分,仿佛把人当猴耍。
“呃……你身上有脏东西,我给你,呃……那个做法、法事的时候你不能睁眼,要不然你和那脏东西对上视线后它、它就会粘着你一辈子。”白苜蓿边现编边心虚,还好她现在脸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还真看不出她那双闪躲的眼睛。
其实白苜蓿编得自己都听不下去,但人到病急乱投医,就算是一公司的社长,现在也没脑子去细想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一听到脏东西会跟着自己一辈子吓得直接闭上眼睛。
“大师救我!!”
白·大师·苜蓿:“……”
别说,如果她成天面对的是这样的人,她也会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还没完成进化的猴子,这……这怎么仿佛被人降了智似的。
吐槽归吐槽,白苜蓿还是用完好的那只手从背包里抽出短刀咒具,然后在那两只还想挣扎的咒灵脑袋上各来一下,事情就解决了。
“好了。”
“真、真的吗?”
“山田先生可以感受一下肩膀、脖子还难不难受了。”
山田活动了下,发现真的轻松起来,立马睁开眼睛眉开眼笑:“好了好了,谢谢大师谢谢大师,我一定会为贵会多多捐款的。”
“……”
这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