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眸子温柔:“好,明天去骑马,现在时间不早了,公主先歇下吧。”
谢令从达成所愿自是高兴无比,闻言高高兴兴地点头就要朝着床榻走去,正要起身,却被今晨握住了手腕,谢令从心神一荡,期待的看着他,却见他神色间满是无奈,动作轻柔地把她摁坐下去,然后出门,不知对敛冬说了什么,没一会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块手巾。
谢令从眨眨眼,就见今晨走到她身后,一手撩起她湿漉漉的长发,动作温柔地为她擦拭了起来。
谢令从顿时愣在了原地。
她想要转过头看他,却听他道:“别动。”
她笔直地坐着,抿抿唇:“哦。”
夏日里天气燥热,谢令从喜欢让人把窗户开着。
此时的窗外,微风拂拂,吹散了遮住月亮的厚重云彩,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地,给庭院里的花草都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外衣。
谢令从出神地看着外面,忽地道:“今晨。”
“嗯?”
“你以后都要给我擦头发。”
今晨轻笑着应道:“好。”
月明星稀,一派清和之景。
……
翌日清晨
太阳欲升未升,但其所有的暖色如同墨汁浸入水中,给周遭的天空染上了一层暖色。
今晨打开房门,正要安排下人准备好去郊外赛马的一应事宜,就见院子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敛春敛夏站在一旁,脸色难看;赵策持刀而立,神色肃穆。
只见那院子正中间,负手而立的,赫然便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长宁侯。
萧琞自门声响起之后就将注意放到了那里,谁知出来的竟是一个男人,他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两人同样的一袭白袍,只不过一人淡雅若风,青竹玉立;一人眸光阴鸷,身子半躬。
今晨神色温雅,目光自他难言的地方一扫而过,道:“侯爷的伤,想来是大好了。”
萧琞死死地盯着他,咬牙切齿道:“不劳今大人费心。”
“侯爷误会了,”今晨笑:“我只是在想,这手下调教的果然还是不够,下手还是轻了些。”让他不过几日的时间就能站起身来。
赵策闻言,立刻抱拳跪下,请罪道:“是属下的不是!”
萧琞双手紧握成拳,目光凌厉恨不得将他一片片凌迟。
清晨一大早,他的妻子房里,出现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