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缓慢的去扣那两颗一直没扣上的纽扣。
这种事还从来没干过,以前的她只知道扒他的纽扣,哪来往回扣的。
苟一言见了,疯魔似的以为路彼彼回头了,便不自觉的把身体靠近了一点。
他承认,这一段时间真的挺想念她的。
又想念又拉不下脸去找她,最后积压了太多莫名的情绪。
无处发泄,便把这份情绪发到严梦西身上。
跟插手他人生的亲妈吵了一架,也没去相什么亲,他直接把家里的电话尽数拉黑。
闲下来的时候,想得最多的就是路彼彼。
想过无数极端的手段把她留住。
想把她抱在怀里,说些情话。
如今就在眼前,正在帮他整理衬衫。
他挨近了点,呼吸有些沉重,寻思着说一些好听的话。
没想到路彼彼在他之前开口。
“我摊牌了,我不是为你的钱。”
哦,那就是有苦衷了?
苟一言稍感欣慰,作洗耳恭听之状。
只要她说明苦衷,编一个也行,他就不计前嫌。
正想着,便觉得身下被什么碰了一下。
他低头往下看,脸黑了下来。
路彼彼的膝盖正抵在他最柔弱的地方。
甚至蹭了蹭。
苟一言:“”
路彼彼一字一句:“是因为你不举”
苟一言当场凝滞。
他听到了什么?
来不及再确认一遍,路彼彼掰开他随着思绪僵滞的手,两步并做一步走。表面上看上去平静得一批,实际上整个人都是狼狈的。
她开门的手都是抖的,刚才一番羞耻的豪言壮语,烫得她双颊发红。
趁苟一言还没反应过来,她落荒而逃。
我的天,刺激!
别墅内,僵硬着的苟一言随着身下一热,回过温来。
脑中不断盘旋着路彼彼那句“不举”,如魔音灌耳。
被夹的那只手疼得刺骨,但疼痛掩埋不了某处的感觉。
越来越热,越来越膨胀。
路彼彼再多蹭一下,或者多停留一分钟,就绝不会说出那个词。
他站在原地,强迫自己冷静。
他想起分手的前一个晚上,他差点忍不住把她给
他决定进浴室冲冲凉,冷静一下。
就近进了一楼浴室,看到浴缸,又想起那晚她坐在浴缸边沿,浴巾拉得太低,从浴巾底下露出的春光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