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陪她回了一趟家,他就把这些话憋着了。
算啦,跟她计较这些做什么。她万一哭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他就一鼓作气:“世上不止有你奶奶,还有我。”
路彼彼一句话不说。
这句话太温柔了,载满了爱意,淹没了她。
竟然能有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连她爸妈都不太爱她,这世上真有人会爱她?
她抱持着怀疑,可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她太需要这句话了,等了良久。
如今一听,就彻底沦陷。
缺爱的人,太容易陷进别人的深情里,一旦陷进去就会万劫不复。
但她毅然。
她没说话,却就着苟一言抚摸她嘴唇的手,轻轻伸舌舔了他的手指。
“”
这一舔非同小可,在寒冷的冬天活生生舔出了一把旺火。
在苟一言愣住之余,路彼彼起身把他推到,终于实现了压人的愿望。
不过人压上去了,却并没有做什么越距的行为。
她就跨坐在苟一言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不是睥睨,却是满载着柔和的爱意。
从苟一言的视角看上去,她的面部线条柔润好看,眉梢依然悬着一抹愁。
他的视线划过她的下巴,到颈部,再到腰线。
那腰不盈一握,看上去不堪一折。
就是这一身弱骨和满面愁绪,让他忍受良久。
夜色被生冷的夜逼得越发浓厚,是为天时。
不是酒店,而是在新家,虽没有玫瑰作伴,倒也算得上绝佳,可谓地利。
他倾吐了全部真心,她的爱意加浓,两人情投意合,情到浓时,堪称人和。
路彼彼又恢复了她惯常的恶作剧式笑意,她弯下身,玩笑道:“我看过这种剧本”,她右手从他的腹部开始缓慢上移,每移一寸就烧起一寸的火,“男女共处一室,男主这么深情的告白了,接下来的事就不可言喻了。”
话说完,她弯下身去,低头亲吻他。
一吻作毕,苟一言喘息不匀,一直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忍不住想对她做些什么。
路彼彼就显得怡然自得,她淡定自若,眼神与苟一言半眯的眸子相撞,自持地没有与他共沉沦,嘴里还调笑:“你今晚说的话让我非常心动,心动到”她的手攀上苟一言的胸肌,继续惹火,“想上你!”
“想了很久吧?”苟一言在这种时候又不体贴了,无情地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