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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到醉春楼。刚才早上六点钟。迎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位看守坐在方桌前抽闷烟。
一看小樱桃回來。看守龇牙咧嘴地问:“昨晚很过瘾吧。”
樱桃边走边说:“知道了干吗还问。”
路过方桌近前。看守接着说:“桃妹子。大哥半个月沒沾荤味了。趁这阵有空儿。你也帮大哥解解馋。”
春桃嘎然止步。一伸手说:“拿钱來。”
看守说:“小气鬼。就当赶你要口饭吃不行吗。”
小樱桃哼笑一声:“后院里狗食多得很。随你怎么吃都行。”
看守翻一下白眼。憋支支哑巴了。
从房间梳洗一番。又换一身新衣裳。樱桃从化妆台前坐下去。虽然目光集中在镜子里的脸蛋上。思绪却在魏肖峰的身上绕來荡去。
不觉得已是八点钟的样子。迎客厅传來老鸨的咋呼声:“女儿们。都快下楼吧。吃饭了。”
不一会的光景。小姐们三三两下楼。小樱桃最后一个进入餐厅。
看一眼樱桃眉开眼笑的样子。老鸨说:“樱桃。昨个一夜。瞧你被那小子滋润的。红光满面。鲜眉亮眼。多精神。”
樱桃一边盛饭一边说:“妈。这回让您说着了。樱桃从沒这么爽快过。”
小杏子一手托腮。一手拿筷子敲点桌面:“樱桃。咱姊妹可是老铁一对。有好饭不要吃独食。也给杏子尝口鲜。”
樱桃说:“杏子姐。今个你拿一块大洋。妹妹给你做皮条客。”
杏子一听这话。瞪圆了眼骂:“滚。”
……
吃罢早饭。正是客去楼空的时候。小樱桃坐在圆桌边。与姐妹们说啦谈笑。胡诌乱侃。
平常的日子里。樱桃从不在迎客厅抛头露面。之所以出现在迎客厅。只因为心事在身。等候所要等候的人。
果然时辰不大。柿子慢悠悠走进迎客厅。
当着众人的面。樱桃迎上去用抱柿子:“大豆哥。你还找樱桃來的吧。快跟妹妹上楼去。”
杏子这边大声喊:“大豆哥。樱桃可是刮骨的刀。贪多了当心折阳寿。”
樱桃故意亲一口柿子的脸。转过身面对杏子呛一句:“馋死你。”
杏子骂:“浪样。牙都快酸掉了。”
柿子拉起小樱桃的手。一起走近前台:“老板娘。今天正好沒事。约樱桃去茶楼喝杯茶。回头一块吃午饭。请您开个价。”
老鸨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按半价收一百元地方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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