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仔细那么一想,似乎又想开了,温禾和沈晏走在一起似乎也不错啊,你看,随着温禾出现在众多玄学大师的时间越多,也越来越多玄学大师意识到温禾非同寻常的天赋了,甚至还动一些歪点子,比如说让他们的孙子或者儿子去好好和温禾结识一下什么的,好好将人拿下来,那不是对他们有利吗?
而且温禾那丫头人看着也异常不错呢,作孙媳妇活徒弟媳妇什么也是最合适,而且看沈晏的样子,似乎有直接指导温禾那丫头的架势了,这意味着什么,就已经不用多说了吧?
于是,在死阵事后过一段落之后,频频来沈家商议事儿的,就不仅仅是玄学大师他们了,他们还带了弟子、孙子的什么来了,很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为的啥目的,可是明显得很。
只不过沈家人似乎除了沈修,都没有谁联想到这一点上去,毕竟沈晏的辈分太大了,而且按旧时他们对沈晏的认知来说,沈晏他人如此优秀,应该并不会看上这女孩的,不然的话,之前他也不会一直单身那么久了,毕竟身材比温禾好的、脸蛋比温禾好的女孩可是有不少。
而且在沈家人以及众多的玄学大师看起来,沈晏对温禾的关照,更多是趋于对天赋上赏识,毕竟单单就在阵法上的天赋,能和沈晏聊到一块儿去的,似乎除了温禾那丫头便没有什么别的人了。
换位思考,难得有这么一个对胃口、天赋不错的年轻弟子,换作是他们,也会禁不住关照一点不是吗?这么看起来,沈晏对温禾那丫头关照就更正常不过了。
甚至可以说,如果在沈晏醒来当日没有对她做出过那些事儿的话,温禾也会像是众多大师那般认为,认为沈晏那是作为前辈对她的关照而已,而原因不是因为别的,仅仅只是因为最近的沈晏很安分,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来,只是在边上指导着她某些在阵法上不足的地方,他的眼神很坦荡荡,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之前的那些事儿似的。
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温禾竟觉得和沈晏相处起来很舒服,起码比最近那些忽然间频频出现在她面前,带着某些不可告人目的玄学弟子们,感觉要舒服得多了。
而且更为神奇的是,沈晏的习惯和爱好似乎和她一致,比如说,她并不喜欢喝茶,只会喝温水,这一点,沈晏似乎也和她一样,也只喝温水。
这样一来,温禾便觉得更舒服了,似乎并不怎么需要她特意开口,便能很好地适应下来了。
时间一长,温禾和沈晏的相处也变得自然起来了,再加上沈晏的博学,更让她不禁频频地找沈晏搭话,尤其是她发现,和沈晏谈话的时候,别的什么玄学弟子可是不敢靠近来,就连上来搭话的玄学大师都很少,似乎出于沈晏的威严,在没什么大事儿的时候,可是完全不敢上来打扰。
这一下,倒是方便了温禾,使得她后来很多时间都会下意识和沈晏一并呆着,原因无他,和沈晏待在一块,不仅清净不烦人,而且,和沈晏待在一块儿还很舒服,很自在的,她又怎么会不愿意和沈晏待在一块儿呢?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上多久,随着玄学界总部与警方接触得越来越多,他们才发现这事儿完全并不是那么简单,像是那样的一个死阵,竟不是第一次布下,根据最近这段时间交通意外进行排查,发现早在这之前,便有类似这样死阵发生的迹象,只不过似乎都失败了,并没有将死阵给完成,也就是说,有人将在不断在做实验,直至不久前那死阵才堪堪成功。
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有人在这里拿着人命作为死阵做试验,不管是玄学界总部,还是警方,都完全没发现到异样,甚至可以说,要不是沈晏最近清醒了过来,并且刚好在事发现场,才发现这几则交通意外恐怕并非是意外,这才发现是死阵。不然的话,单单靠着他们,恐怕至少三天后死阵发挥,大批无辜人员死亡,他们才会发现不对劲儿起来,可到那时,便已完全迟了。
这个发现,可是让整个玄学界都变得不安起来了,就像是有个极为强大的敌人,一直在暗处,让整个玄学界动荡了起来。
“草,那究竟是些什么人啊,还是和彰老勾搭的那些人吗?!说起来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人吗?都这样长时间了,怎么一点儿踪迹都没有!”
这话一出,可是使得其他人都不由得纷纷地望向了玄学界总部的人,毕竟这是他们负责的范围,但此时,玄学界总部的人却是分外苦涩地摇摇头,“没有任何头绪,所有的线索全都在那个幼儿培训所里中断了,就连当日和彰老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都没能找出来。”
这便是玄学界总部觉得极为棘手的地方,哪怕有那么一点新线索,他们都能追踪下去,但却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即便后来他们邀请沈晏给他们画上高级的引神问路符,也依旧没能得到任何的线索。
“这么说的话,并不能排除当初引彰老背叛的人,和拿人命做死阵实验的人,是同一批人?”
“确实无法排除,我们甚至认为他们极为可能就是同一批人,你们没有发现其中的手段都很相似吗?都在借着他人的手做出这些一系列的事儿来,换句话来说,他们很擅长思想控制和借刀杀人。”
“但我就不明白了,他们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单单只是因为玉牌吗?但咱们的沈大师不是已经清醒过来了么?这消息,基本玄学界都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