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病情加重,又分裂出一个人格?不像啊。
聂燃没有回答,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她,眼神极其可怕。
宁莘莘根本不敢和他靠太近,一步步往后退,最后毫无防备地跌倒在床上。
屋里没有光,银白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她那么瘦小无助,眼睛里闪烁着微微的水光,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她想挣扎着爬起来,连衣裙的肩带却从肩膀滑落,露出一片洁白如此的肌肤。
聂燃感觉身体里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他理智全无。
等回过神来时,女人已经被他按在床上,衣服撕得七零八落,肌肤大片大片露在外面,奋力扭动挣扎。
&ldo;混蛋!放开我!&rdo;
她狠狠地咬在他胳膊上,聂燃感受到几滴温热的液体,并不是他的血,而是她眼中滚出的泪珠。
&ldo;放开我……&rdo;
宁莘莘起初是咒骂和反抗,但在他的体型面前没有任何作用。
最后力气耗尽,声音沙哑得像央求一般。
自己又失控了么?
他收回手,垂着头,想说些道歉的话,可对方已经因为惊吓过度,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ldo;莘……&rdo;
聂燃刚说出一个字,身体便晃了晃,昏倒在地。
宁莘莘哭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勉勉强强匀过气。
太可怕了,当初被人入室行窃的时候,她都只觉得愤怒,没有这么害怕过。
这个千刀万剐的聂燃!
她恢复了些力气,想去厨房找把刀,对方再动手就砍他两刀。
谁知一下床,罪魁祸首就躺在脚边,昏迷不醒。
她踹了两脚,没反应,想来想去,躲回自己房间,反锁上门。
衣服被他撕成了破抹布,皮肤上布满红痕,尤其手腕处,几乎被他掐紫了。
宁莘莘躺在被窝里,偶尔颤抖两下,发现自己的确是掉以轻心。
这些人都是因为罪大恶极才被关押到炼狱里的,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她居然以为只要食物充足就能好好过日子了,连个防身武器都没给自己准备。
往后怎么办?她能控制得住聂燃吗?
她心里没底,辗转反侧,整夜都没合眼。
天亮了,隔壁房间传来响声,大概聂燃已经醒了。
宁莘莘看着门,一股冰冷的恐惧从脚底升起,整个人都埋进被窝里。
脚步声来到门外,敲门声响起。
&ldo;姐姐……&rdo;
聂燃声音虚弱,&ldo;我头好痛啊。&rdo;
宁莘莘在房间里躲了三天,期间聂燃的人格一直没切换回来。
他本来是想找宁莘莘撒娇的,见她不肯开门也不肯搭理自己,渐渐担心起来。
&ldo;姐姐,你在里面吗?可不可以把门打开?&rdo;
&ldo;姐姐,你要不要喝水?&rdo;
&ldo;姐姐,我好饿,我们一起做饭吃好不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