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穿进龙傲天剧本后》最快更新[630kan。cc]
萧小河一个头两个大,她讪笑着挪到许凌面前,扯过铁向褴开始胡说八道:“我本来想着去练武,谁料铁向褴昨日对那戏子一见钟情,非要去见他一面,偏偏自己又抹不开脸……”
铁向褴撇撇嘴,就算他眼睛瞎了,腿瘸了,身上的肠子全都被挖走了,他也不可能喜欢一个男子啊!更何况是一个对将军心怀不轨的伶人。
胡秋曼拿余光看了许凌一眼,眼睛一转,面上带了如往常一般温柔的笑:“我便知道定是铁副将喜欢,将军怎么会喜欢伶人呢?将军答应好今日教我新招式的,咱们快去吧。”
铁向褴欲哭无泪,却只得低着头看着指尖,生怕被旁人看出端倪拆了萧小河的台。
萧小河望着面色不佳的许凌——虽然她也没看出许凌的脸色和每天有什么区别,但她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许凌如今的情绪甚是不好。
真是难办,萧小河在内心悲鸣着,在她看来胡秋曼与许凌没什么区别,却不好厚此薄彼,犹豫一下道:“娘子也同去?”
青燕小心打量着许凌的面色,虚扶着许凌揣摩其意道:“左右也无事,公主不妨一齐去瞧瞧?”
见许凌未反对,这事儿便定下了,在场几人皆松了口气,除了胡秋曼有些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几人浩浩荡荡朝后院走去。
萧小河平日吊儿郎当,做起正事儿……依旧蛮不靠谱,青燕看着萧小河随手捡起木棍教胡秋曼不禁失笑,哪怕胡姨娘看着娇娇弱弱的,也没有那么棍子教人的道理哩!
萧小河在树边寻寻觅觅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根合适的,然后递给了胡秋曼:“将我上次教你的比来试试。”
胡秋曼浅笑颔首,然而下一秒前探身子,凌风之意从中脱出,周遭嫩叶颤栗不休,手持细枝如秉利刃,表面娇弱无比,随时能摊在萧小河身上的身躯如今坚韧而立,细枝距萧小河胸前三公分处停下。
“真是累死妾身了,得好好歇着才能学下一式了。”胡秋曼再次倒在了萧小河身上,时不时地拿目光瞄许凌,似有得意之色。
许凌盯着方才胡秋曼的剑下脚步,目光一凝,转瞬又恢复常态。
“我累了。”许凌不知是对青燕还是对萧小河道,总归说罢便扭身离去。
青燕看看萧小河,看看胡秋曼,最终“嘶”了一声,似乎也不理解许凌在想什么,小跑着跟在后头追上许凌。
萧小河扶正胡秋曼叹了口气:“本将军头好痛。”
胡秋曼双目含泪地帮萧小河吹着手指:“将军,都道十指连心。妾身帮将军吹吹,将军便不痛了。”
“我现在不仅是手疼了,我手也疼。”萧小河鸡皮疙瘩起了半身,连忙将手抽了出来。
铁向褴在一侧看得也别别扭扭,胡姨娘这是拿将军当三岁小孩哄咧,他望着面色不佳的萧小河不忍安慰道:“将军放心,算算日子,邢少爷那头也该有所行动了,一想到萧云济那几个王八鸲鹆的倒霉样,您肯定全身都好利索了!”
萧小河掐指一算,随后点头露出微笑。
胡秋曼与铁向褴的眼神瞬间变得佩服无比:“将军何时学会的算卦,真是能文能武,英勇无双啊!”
萧小河电视剧没少看,终于有朝一日能被她装到一回她又怎会放弃如此大好时机?
“本将军自然什么都会。”萧小河面不改色心不跳道,铁向褴在一旁佩服地五体投地,“属下跟随将军这么久竟未发现将军还藏有这一手,还望将军不吝赐教教属下一二,好让属下更好地为将军效劳!”
萧小河打个哈哈过去,倒是胡秋曼望着爬跪在地上的铁向褴颇有种不忍直视的意味,捂着心口喃喃道:“铁副将倒也不必真的五体投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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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三兄弟与萧天启虽不对付,却同与邢长玉有个京中贵公子的美名,几人常一处吃喝共酒,私下如何不好细说,面上倒是能过的去。
话说这日邢长玉同往常一般赴名流之宴,宴上“正巧”与萧云世坐了一处,只见萧云世意气风发,情绪高昂,与前几日的恹恹模样全然不同,当即故作好奇地与萧云世搭话,借故询问此事。
萧云济不敢对周围人说,偏偏他本身也是个憋不住事儿的性子,略一思量,这邢长玉与萧天启素来交好,那与萧小河便是对头,他巴不得见萧小河失意,这事儿同他说说也无妨,便在千叮咛万嘱咐之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同邢长玉讲述。
“子客兄真是大格局大智慧之人,我这个做弟弟的属实佩服。”讲后萧云济由衷地感慨着为邢长玉倒满了酒,目光还时不时瞥向萧云济与萧云琼身上,见他们没听到自己所讲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邢长玉吃了萧云世的酒,又跟着附和了两句,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凑到了萧云世身旁,萧云世抬头与邢长玉四目而对。
“依萧兄所言,这事儿还是萧兄糊涂了。”邢长玉惋惜道。
萧云世坐直了身子,他爹时不时说邢家人连脚趾头上都张着心眼,面上已慌了神色:“可是愚兄有什么思虑不周的地方,还望贤弟赐教!”
见邢长玉姣好的面容之上满是犹豫之色,萧云世更是心急如焚,再三恳劝。
终于邢长玉松了口,瞥向正在把酒言欢的萧云济与萧云琼,坐得离萧云世更近了几分,声音也向下压低。
“都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个做外人的更不该说着挑拨你们兄弟情义的话,可贤兄既然问了,我也不得不说些闲话,你就当笑话听是了。”
“是、是,那是必然。”
“你我既然以兄弟相称,那我不得不说些难听的了,萧将军自幼征战威名四方,家大业大的也不在乎手下那一间铺子一个庄子,可贤兄你就不同了。”
“你家兄弟众多,如今虽是一条心思的,但日后的事儿谁又能说的准呢?还是得早早做打算才是。”
见萧云世倾耳聆听,邢长玉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