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应琮守在姜砚溪床前,一瞬不瞬地看着病床上的人儿。
她已经烧了两天两夜了。
这丫头到底是拍的什么拖,怎么总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老板,查到了。”
应琮跟着江宇来到休息室,江宇将自己查到的如实告知应琮。
“宋驰修去哪儿了?”
江宇答:“最近宋氏有个很重要的项目,在f国,目前,他和钟昱晖正在考察。”
应琮眉眼微蹙,指腹揉捏着檀香木珠,江宇知道,这是老板生气时的特有表现。
若不是涵养极好,恐怕早已失去了理智。
“你知道该怎么做。”
江宇应下。
锐茂集团的业务遍布全球,只要他稍稍勾勾手指,宋氏那看似重要的项目,也能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姜砚溪醒来的时候,应琮正从外面进来。
“醒了?”男人的眼底划过一抹欣喜,脚步也不觉地加快。他走过去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砚溪双眼暗淡,和那晚在天空之眼的明亮灵动,截然相反。她摇头,沙哑着声音道谢。
应琮有些无奈,这丫头,总是对他这般客气。
“你可以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
终究,他还是说了句失态的话。
女孩明显一愣。
应琮说:“我们也算认识很久了吧,总跟朋友说谢谢,会不会太见外?”
他说得认真,绅士又有分寸。
姜砚溪捕捉不到任何言外之意。
甚至那句略显急切又担忧的“溪溪”,她也只当是自己糊涂了,出现了幻觉。
应琮是何许人也?如果说宋驰修是金字塔尖的人,那应琮,就是操控整座金字塔的人。
身处云端般的人物,怎会对凡人心生恻隐。
她属实是没必要去多想。
见她不说话,应琮担心她是不是喉咙不舒服,于是,便也这么问了。
姜砚溪摇头。
“我去叫医生。”
不一会儿,谢霜霜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