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还不下来,是想我抱你?&rdo;他又道。
苏轻焰低声道:&ldo;腿,腿麻了。&rdo;
他没有再催促,手抚了抚白马的脖子,没有多余的指令,白马半睁半眯的小眼看到他,见了爹似的,刚才的躁动一扫而尽,听话地跟在他前面走。
人前人后不同态度。
比苏轻焰还会演。
坐在马背上的苏轻焰缓神后,有的没的瞄着前方的男人。
&ldo;你不是有事吗,怎么来得这么及时?&rdo;
&ldo;其实我会骑马的,就是你这马脾气不好。&rdo;
&ldo;你那哨子给我瞧瞧呗?&rdo;
最后一句是重点。
直到走到马厩,江行宁都没把哨子给她。
他养的马都不是好惹的,哪适合小孩骑,驯养员大概是想讨好苏轻焰,没注意这些细节,他不便责怪。
&ldo;你先下来。&rdo;江行宁伸出一只手去接应她。
马背上的苏轻焰动了动脚,还是有点麻木,但也不好赖在这马上。
下马时,刚才没缓好的脚起了作用,撑不住身体,不受控制地跌落。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大脑片刻迟疑后,她发现自己准确无误地跌入男人硬实的怀中。
他大手大概,好像,应该是抱着腰身。
也许要偏上。
不是也许。
是肯定。
苏轻焰意识他抱的是哪里时,终于不再自己骗自己,两颊烧热,神经被切断似的,双脚麻木便算了,胳膊也僵硬着不动,甚至忘记推开他。
外人看来,她不过是像只树懒似的抱着树,树也抱着她。
只有本身清楚地意识到。
隔着衣物抱在一起的压迫感。
偏偏。
她大脑这个时候还能一热,道:&ldo;软吗?&rdo;
江行宁:&ldo;……&rdo;
她成功把他也拉入尴尬的漩涡。
有些男人,占了便宜表面上不说,心里不知偷着乐多久。
这本来就只是一个单纯的拥抱,目的是为了防止她摔伤,被苏轻焰那两个字问得,突破道德底线。
也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江行宁把人松开,看着明明自己脸红得不行也要调戏男人的苏轻焰,英眉微蹙,&ldo;你就不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