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雷不及掩耳,风驰电掣。
县令的脸一下子白了。
高位之上,冯云看的清清楚楚,不必系统有反应,冯云歪头避过了飞弩。
四周护卫的精兵扑身而上。
早已不识辛苦不练武功的石进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几下就被压倒在地。
石进挣扎不得,嘶喊:“我不服,你镇国公府排除异己,就是想要对我们平南军斩尽杀绝。”
冯云拍案:“尔乃大乾镇抚,大乾官员,哪里来的异己?你所犯之罪,罪名昭昭,人证物证俱在,焉容你狡辩!”
“再说平南军,你不过在平南军任职一年,又怎么敢自领平南军兴衰?平南军为国除贼,六年间剿灭匪人十二万三千二百二十一人,你身为地方镇抚,可曾剿灭过一个寨子!若是平南侯在此,恐怕先一个就要斩了你。”
县令连连点头,殿下所言极是。
石进语塞,仍梗着脖子:“大乾镇抚没有三十也有五十,不曾剿灭地方匪人的绝非我一人,凭什么就以我论罪!”
冯云站起来,低着头居高临下目光鄙睨:“为不法者众,既有所见则论罪。”
该论罪的人或许很多,但看到了就不得宽宥。
当即,判,斩!
换做旁人还有呈送三司之暇,但石进不必,当着众人的面儿,意图谋害皇后(太子妃),当斩不饶。
当日,斩首示众!
外面随同而来的众亲兵反抗者当场诛杀,放下兵器者既往不咎。
镇抚司内众兵士也如此,唯有将领各去职一品,戴罪立功。
不到半日,冯云出了县城。
接下来的剿匪之责交给县令,若是县令还记得当着他的面儿斩杀的那名镇抚,就会把那几个寨子的匪人剿灭干净。
至于幕后之人,总还会露出马脚。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尽快回京。
“驾——”
马蹄翻飞,直奔京都。
……
青天之下,羽鸽飞舞。
厚重的城墙内百花盛开。
香气浓郁,娇艳如美人儿。
再有花丛中美人儿巧笑,清甜生风,自有迤逦之美。
圆如明月的拱门之后,山水相隔,巧思楼台,一步一景,抬眼垂首各有不同。
点点清香,是茉莉,虽无惊艳之色却又是玲珑迷人。
窗棂之内,随着茶香飘逸,亦有清谈。
“以血为鉴,太凶啊!”
“这样的女子位居皇后之位,绝非大乾之福。”
“是啊,陛下宽厚,以孝治天下,若有此女,大乾难安。”
“长此以往,岂不是又是一个镇国公府?”
“为大乾昌荣,为陛下,我等必要做些什么。”
“不错。”
“……”
房中赞许之言渺渺,随风飘荡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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