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着急,“杏花儿,杏花儿你走错房间了,你房间在对面,我去找喊大嫂来扶你回去。”
“为什么要扶我回去?”我回头看他,眼里的醉意顿消,原本迷蒙的眼神一时间也消失殆尽。
他顿了顿,然后说:“不、不回去也成,大嫂又要照顾孩子,要是还要照顾你,怕是忙不过来,你就在这睡吧,我照顾你。”
小屁孩,还挺多理由。
我不信他没看出来我现在是清醒状态。
我走到门边,反手把门一关,拽着他的手腕往里走,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按住,“小胖子,你是不是喜欢姐姐?”
“我、我我、我没有啊……”他紧张地结巴起来,“杏、杏花儿,你说,说什么呢,你都、都结婚有孩子了,我、我怎么可能……”
我实在不想听他结巴下去,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喝了酒之后的我劲儿贼大,看着他的眼睛问他:“真的没有?姐姐只问这一次哦,姐姐什么情况你也清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他似乎急了,眼睛憋得红红的。
下一刻,我只感觉天旋地转,他反客为主地把我压在身下,“是又怎么样?我是很喜欢你,很欣赏你,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把你当成需要超越的对象。”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种话?
我一时酒意上头,伸手就绕到她脑后,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往下按,直到我的嘴唇跟他的嘴唇贴在一起。
贴着他的嘴巴,我略带酒气的呼吸传到他的鼻腔,“你要是不想发展一下,现在就推开我。”
他眼眶更红了,顺着我的力气就啃上了我的嘴巴。
是真啃啊!
毛头小子,力气又大,还没有分寸,啃得我嘴巴生痛,没忍住就一把推开了他,“你把我的嘴当猪嘴啃呢?”
他一时没设防,踉跄了两下,腰间围着的浴巾就这样滑了下来。
在他慌张地去捡浴巾的时候,我挑着眉大大方方地看了几眼,还挺雄伟的。
等他重新把浴巾围上,我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往门边走去。
“小胖子,你要是想追,就大胆一点,趁着姐姐现在还没被人哄得回心转意,晚了,可能就没机会了。”
说完,我走出了他房间,顺手帮他把门给关上了。
接着利落地拿出房卡打开了对面的房门,就喝了两杯啤酒,我清醒得很,要不是为了呼吸里有点酒味,这种规模的饭局,谁也别想让我喝酒。
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要是我不是背靠念念,我就算业务能力再强,也不敢在合作商面前这么嚣张。
这么多年,给我最多支持的是姐妹天团,工作之余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在打电话中度过的。
除了汇报交流工作,还有精神慰藉,压力释放,她们充当我的垃圾桶,给我物质或是精神上的鼓励。
我已经忘记裴青刚上一次让我开心大笑是什么时候了,很久远的事情了,我实在没那个心神去想这些。
郑成功这小孩有决心有毅力,追着我几个月的时间,我去哪他去哪,还经常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送我回住处。
我怎么可能没有察觉?
有时候想到他心里也会有点甜。
只是他的家庭条件不一般,我又是这么个情况,我根本没想过两个人能有多远,或者在一起多久这样的事。
或许这是很多女人都想尝试的事情,在婚姻当中喜欢另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追求喜欢,两情相悦,既刺激又背德。
如果我跟裴青刚的婚姻关系正常,我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不管什么事,总是需要一个理由的嘛。
从那天我故意借着酒气去找了郑成功之后,他再也不隐藏自己的想法了,出差跟我顶同一趟车票,定房间不是在我隔壁就是在我对面。
以前还不这么明显,现在一点都不避嫌了。
有什么酒会聚会的,他都要想办法混进去,或者以我男伴的身份参加。
那天我在他面前自称姐姐,他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没人的时候一口一个姐姐的喊我,喊的我根本招架不住,太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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