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想着她既然来了他床上,做都做了。一次两次三次也没什么差别。
这一晚,是他二十七年人生中干最混账的事之一,不得不说,他是个禽兽,这也是最兴奋,快感最澎湃的一夜。
他到底有睡不着,怕这是场梦,怕不是一场梦。
等到天亮的时候,他在酒意的后劲之下眯了一会。
中其实不是不忐忑。
然而他冷静地想,如果没有这一夜,说不定他只能远远看她一辈,亦或者像她学校里那些男生一样,她告白,她拒绝,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啧,真是一个罪恶的突破口。
他不敢比她睡得晚,怕她醒来要闹。
虽然起始是他喝多了,但是后来几次,他都是清醒的。
董旭那些话像一根针,逼迫他明白后果的严重性。
天亮了,她醒来。
似乎有点懵,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脸色发白,全身的印子,全是他一始太兴奋弄出来的。
她下意识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响,他脸上一个红印子,然而他头都没偏,眼底铺上阴霾,冷着脸说:“怎么,自己爬上来的,反悔了?”
他中也冷意肆虐,看来还真是那种最糟糕的情况,她不是自愿的。
苏菱又怕崩溃,她开始哭。
嘤嘤呜呜的,好不可怜,生无可恋的模样。
他看了半晌,反而笑了:“欸,跟我不好吗,老以后好好对你行不行?”
他说这话时,自己也分不清有几分真假意。
他知道他迷恋她,有点病态的地步。
然而一个男人迷恋一个女人,有时候是再正常不的事。
直到后来无数个爱上她又失去她的日日夜夜,方才让他懂,爱深埋在血液,融进了呼吸,他的每次心跳,都拉扯着痛。
如果可以,他一定不要她这样不好的端。
苏菱走了,她自己穿好衣服,哭着走的。
秦少顶着半边脸的巴掌印,烦躁地抽烟。
操他妈的!
他摁灭烟头,车离。
她不稀罕就算了,他这辈就还没有求谁。
算了吧,别惦记了,不是爽过了么?
这样禽兽的想法,却连他自己也骗不去。
他是想她,每晚公司忙完,他是下意识绕远路去那个她打工的小店。
然而她已经很久没来了。
他睡觉的时候更想,那玩意儿就像吸·毒。要是没尝那就可有可无,一旦记得那种觉了,万蚁噬心的痒也不为过。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当时不管她了的想法,他去查了她。
一查他就皱了眉。
苏菱过得并不好,不知道他们那一夜是怎么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