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不猜也不行,只能靠猜,问我们只会得到沉默做回答。
问多了碧石会警告他们少问问题,这是为他们好。
我们在半路散伙,各回各家,汉斯也想办法联系亲友,辗转返回他的国家。
临别前他给我们每个人留了电话,他希望有机会报答我们的救命之恩。
我们救他不过是顺带手,实在没指望让他报答,收下电话号码的纸条,随手揣进口袋,转身便把这事忘了。
我回华夏立即向掌门汇报,掌门听说我‘病了’,马上给我放了病假,他想安排美女医生登门给我瞧病,我说先不用,让我们本族的医生看看再说。
掌门给我的灵药不是随时有,他也没办法,我知道灵药难求,炼药需要时间,灵药更是如此,好在辐射要不了我的命。
苏菲赶到我的住处为我检查身体,她说我的身体没大碍,好好休息等着能量恢复就行。
我说能量恢复不急,有什么方法先把我这头秃治好。
苏菲摇头,小心翼翼地说她没有办法,并默默从包里掏出一顶假发放到桌上。
我的头发全部掉光了,跟碧石她们那种地方支援、中央或者斑秃的情况不同,我在船上管船员要了顶毛线帽戴着回来的。
苏菲不敢保证我的能量恢复后,头发也能恢复,她害怕我发火把她烧成渣,检查完我的身体状况,留下一顶假发,便拎着包找借口溜了。
我摸摸自己的光头,拿起假发走到镜子前,比划两下便丢开了。
美丽固然重要,但和某些事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自从出土以来我都处于咸鱼状态,这趟出去差点送命,若说心里没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我可以探索自己的生存极限,别人‘探索’…那不成。
掌门给我放了病假,我便在家好好休养,同事听说了要来看我,我不想一堆人登门,就让曾珊当代表,加上包子,把关心带到就行了。
曾珊和包子提着大包小包地敲开我家大门,见到我的光头造型,一个瞪眼、一个惊呼,看样子是吓到了,一脸‘悲痛’,以为我得了不治不之症。
“没事儿,就是脱发而已。”我无奈地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包子解释。
“清寒哥哥知道吗?”包子似乎不大信我的话。
“还不知道。”我觉得只是头秃的小问题,没必要特意告诉他。
“他有权知道。”包子说完眼泪就开始掉,我怀疑她狗血剧看多了,自动曲解了我的意思。
“等他来电话我再说。”如果他不主动打电话过来,那就是在忙,我发短信他也看不到,还是要等有空了才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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