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小药郎准备好药材,分成若干份,送到厨房放在桌上,等一会儿再拿药壶煮了。
他准备好这些,返回屋里,看着我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我能给您诊脉吗?”
“不能。”我干脆拒绝了他,他给我诊脉也诊不出问题,因为我不是人啊,没有脉象、如何判断。
“恕我直言,我认为问题还是出在您身上。”小药郎脸上闪过一丝失落,认真道。
“就不能是虫子结茧后,自己要出来变蛾子?”
“不,没有这种可能。”
“你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咋肯定没有可能。”
“因为它是蛊。”小药郎答得坚定。
这倒是,甭管红茧是什么,它应该是蛊的一种。
小药郎说蛊不会自己离开人体,一定有原因,且不用正确方法的话,就算蛊虫离开人体,人也会死。
我既没用药物、也没秘法,只是摸了曾珊几下,这算哪门子正确方法?
白云此时瞄了我一眼,似乎有话要说,但当着小药郎和曾珊的面,她忍住了。
“得,咱别管怎么做到的,反正现在人没事了,皆大欢喜,别纠结那些了。”
小药郎点点头,回厨房煎药去了。
我让曾珊赶紧休息,她现在需要多睡觉养精神。
看她闭上眼睛,我轻轻走出房门,白云将汤炖在火上,跟着我出了门。
我们俩走到离房子较远的地方,白云瞥了瞥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她才开口:
“会不会跟您的血母人体质有关?”
“不会吧,我以前在地下确实不受虫子待见,各种毒虫都无视我,但它们不一定怕我。”
何况是曾珊口中这么厉害的蛊虫,它不害我就算我幸运了。
“我觉得,即便不是因为您的血统,也跟您本人有关系。”
“我没这技能啊……”说到这,我忽然想起件事来。
这事都被我忘到脑后了,若不是白云提醒,我可能不会往这方面联想。
当然,这事不止跟我有关,我只是参与者之一。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件事来。”
红色的茧、消瘦的人,我好像在哪见过这样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