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榆,你说的也有道理,等晚点,我会让人把这一块设计区域给整改掉。”
“毕竟咱们还是要稳打稳扎的发展,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出了这档子事并非我所想。”
“我知道。”我道,“姐,整改这一块就交给你了,网上营销那边我会找人尽快修整,等这波风头过去了,再酌情征订一些营收项目。”
和元宇商讨了一些具体的整改以后,我揉了揉眼睛,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元宇道:“时间也不早了,要不要晚上一块去看个音乐剧,陶冶一下情操?”
“算了,我晚上辣弟有约。”
看这些东西纯粹是牛嚼牡丹。
有这个时间花在音乐厅里,我更愿意浪费在小陆总身上。
农家乐里的土鸡土鸭我没吃多少,新酿的土酒喝了不少。
要放以前我也是百杯不醉的人物,这酒一瓶瓶灌下去,尝起来甜滋滋,喝进肚子里烧心烧肺。
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的时候,我几乎完全瘫在了椅子上,半天没站得起来。
陆霖尧抱着我的胳膊,扶了半天才将我带回了家中。
人能喝醉酒的时候,就跟脑子里蒙了一层雾一样。
一切事情好像看在眼里,又像是局外人一般轻飘飘的跃然于云层之上。
我靠在他身上,好像看不清他的脸,又觉得那张面容越看越熟。
鼻子,眼睛,嘴巴,连皱眉的弧度,都让我心口一阵阵绞痛。
不是帅不帅的问题。
是这张脸总让我莫名熟悉,奇异的归属感迫使着我一直捧着他的脸颊亲吻。
这种黏糊的状态,让他明显有些承受不住。
我听见那人含含糊糊的叫我的名字:
“思榆。”
“叫什么思榆,叫姐姐。”
我在黑暗中强行拉扯着他,将他抵到了墙角下。
泛红的耳垂被我轻柔地吻过,连带着黑色毛衣下的紧致腰身,都被我急切地触碰。
“别在这里。。。。。。”
微凉的指尖扣着我的手,似是要躲闪,又不忍心推开我,只能无助又害羞道:
“还在外面,会有人看见。”
他依然是躲避我越觉得兴奋。
推搡的过程中,我的鼻尖抵着他的侧脸不住地摩擦,直到开关被我不小心撞开。
从顶上射进来的微光,一瞬间让我看清楚了朦胧酒意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