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抓包以后,他明显瞳孔放大了一瞬,像是被惊动的小宠物。
我抬手勾着他纤瘦单薄的后颈,轻笑道:
“偷亲我?”
“没,没有”
要不说找男人就得找年轻的。
生病都有种病弱苍白的美,看着都赏心悦目。
偷亲也纯情的可爱
我道:“真没有?”
季星榆第一次干这种,趁着人睡着偷亲的事。
本来他就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处根。
没被发现时,都能羞耻的脸颊泛红。
被我抓包以后,更是连头都抬不起来。
他撑着想要离开,却被我强压在了床上。
季星榆结结巴巴道:“没亲”
“撒谎的话,是要被惩罚的。”
我伸手去摸他带在身上的小盒子,眼眸幽深道:
“给你打个钉怎么样?我一直觉得你的皮肤白,打上应该很好看。”
“咳咳。”
护士站在不远处咳嗽了两声。
见我们俩不为所动,他又加大了力道,再咳了两声。
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丝毫没有尴尬道:
“打针是吧,来,站我这里。”
我站在一边看着护士给他打针,忍不住捏了把他柔嫩的脸蛋。
季星榆一颤:“姐姐”
“嗯。”我道,“我去上班了,中午下班了再来看你,想我就给我发消息。”
阔别几个月,再回到工作室时。
我有种从地底下爬上来,重见阳光的感觉。
这现代化的装修,这恰到好处的格局。
连门口摆着的花,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最重要的是,工作室全天自带恒温空调。
根本不会像在山里面一样,给我冻成龟孙。
la翘着二郎腿在疯狂修片。
我把u盘插进电脑里,对着她道:“姐,来看我的大作。”
“得嘞。”la快活的走了过来,靠在椅背上欣赏我的宣传片。
她在摄影和剪辑方面都是专业的。
在寨子里做后期的时候,我时不时会跟她接几个电话,寻求一下帮助。
宣传片她至少看完了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