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出不去了。”他略显遗憾,“看来,要烤成人肉干。”
我:“。。。。。。”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想不到肖川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我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该笑,但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半晌之后意识到情况不对,刚要对肖川发作,却听有沙石下落的声响。
外边有人往酒窖里倒泥土。
警察?不对,警察该用灭火器。。。。。。是。。。。。。会是谁呢?
“我打电话叫了陈嘉尔过来。”
我惊喜的抬头看着肖川:“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说完,又埋头到他怀里,蹭了蹭。
外面来的人好像很多,很快用院子里的泥土铺出一条路。
酒窖里烟雾弥漫,肖川扶住我往外走。我被烤得浑身发热,头脑发晕,眼睛熏得张不开,只一个劲儿偎在他身边,跟着他坚定而稳妥的脚步。
身旁忽然一声爆裂。
我扭头,见木头烧裂开,裹着火焰,朝我砸过来。
我甚至来不及考虑,就被猛地推开。余光里,灭火的那些人全一脸惊愕盯着我身后,迅速冲了过去。
哪里猜不到,恐慌地回头。
肖川半跪在地上,衣衫左手臂上烧出一个大洞,那架子早被其他人踢去一边。
我心惊肉跳,冲过去:“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他身子一侧,右手拎着我身上的浴巾,绕个圈把我裹紧,手搭上我的肩膀,固定住,“走吧。”
话没完,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出了地下室,来到了外面的客厅,烟雾始终弥漫,我们只能通通都跑到院子里。
大火最终还是没有烧起来,陈嘉尔带来了不少人连泥土再灭火器,七手八脚的一起把大火扑灭。
我在短暂的喘息之后开始四处寻找,陈嘉尔问我“怎么回事,你俩怎么把房子烧着了?”
“先别管这个了,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了吗?”
陈嘉尔纳闷的摇摇头“没看见啊,你俩还有孩子了?”
我不知道这种手忙脚乱的情况下要怎么和陈嘉尔解释,连忙转头看着肖川“你看见莫巧言了吗?一个小女孩,五六岁。”
“没有,我过去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按理说肖川赶到的时间和莫巧言离开的时间相差并不多,莫巧言人又小,移动速度非常有限,怎么可能没看见呢?
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掉头朝老宅子跑去。那边的火还没有燃尽,肖川一把拉住我“你要干嘛去?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不是,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人,四太在里面。”
肖川和陈嘉尔听我这么说当即对视了一下,陈嘉尔嘴里骂了一句脏话之后连忙冲出去,对救火的道“赶紧的,干冰灭火器给我拿来一个。”
今天这事如果最后再牵扯进去一条人命,那最后闹得可就很大的。
别说是我和肖川,就算是前来帮忙的陈嘉尔,也不会希望这种事情发生。毕竟合图现在已经正处于多事之秋,还是老老实实的不要吸引媒体注意的好。
我也想要过去看看情况,却被陈嘉尔和肖川两个人齐齐否定,理由是我刚刚吸入了太多的浓烟,搞不好的话一会再接近高温就很有可能休克,到时候还是添麻烦。
我听着他们两个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所以就干脆站在远处等他们的消息。
大概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陈嘉尔气喘吁吁的回来对我摆摆手道“没有,地窖里面除了一些画和颜料,再就是烧起来的那几瓶酒,别的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觉得奇怪,转头一想,会不会是莫巧言编出来的谎言,为的就是吸引我的注意力?
“确定地窖里面没有别的出口?”
陈嘉尔擦擦汗道“大姐,那可是地道,怎么可能会开后门。”
这就奇怪了,我刚刚明明听见莫巧言对着里面里面说了一句“妈妈,她都知道了,我们烧死她吧。”声音真的很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