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嬴政不屑的道。
“怎么?看不起我啊!”公子文治挺胸抬头。
嬴政冷笑:“你若是饮得太多,回去了看你的兄长如何教训你。”
“切!”公子文治哼哼了一声:“大哥他……他今儿忙得很,不回家,所以我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哈哈!”
嬴政一听,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公子琮今日太过忙碌,没时间管教公子文治,因此公子文治撒了欢儿的拽着成蟜出去取乐。
嬴政道:“就该让学宫的师傅,给你加重些课业。”
“诶——”公子文治几l杯酒水下肚,已经浑身有些微微发热,笑道:“你说话的口气,怎么越来越像王上了?哈哈哈……”
嬴政:“……”喝醉的时候,倒是比清醒的时候聪明。
嬴政也不着急离开,为何?因着他知道成蟜必然会来寻他,到时候便要彻底问一问成蟜,平日里都怎么与公子文治鬼混的。
“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撑死我了!”公子文治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成蟜啊……我去、去解手!你呆着,跟这儿好好呆着啊,别走。”
公子文治被几l个女酒扶着,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雅间儿,往井匽而去。
成蟜紧赶慢赶,乘车来到女闾,下了缁车,赶紧阔步往里走,他知晓公子文治的雅间儿在何处,径直而入,果然听到屋舍中传来若隐若现的丝竹之音。
嘭——
成蟜一把推开舍门,里面的讴者吓了一跳,丝竹之音登时断了,众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来者是何人。
成蟜一看,好家伙,满屋子的女酒讴者,空气中弥漫着酒香气,简直奢靡到了极致,黑着脸摆手道:“都出去。”
女酒面面相觑。
成蟜如今是嬴政的模样,他眯起眼睛,板着脸,重复道:“都出去没听到么?”
女酒们这才吓得蹦起来便跑,全都离开了屋舍。
嬴政坐在席上,稳稳当当,甚至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微笑道:“蟜儿,来了?”
成蟜赶紧跑过去,道:“哥哥,小舅舅……没跟你瞎说罢?”
嬴政一笑:“瞎说?那倒没有。”
成蟜狠狠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未顺下来,嬴政又道:“倒是说了一些真话,比如上次你们来女闾饮酒,上上次来听曲儿,还有上上上次……”
“停!”成蟜连忙打断,发誓道:“哥哥,蟜只是来听曲,你知道的,小舅舅喜欢写曲子,让我听一听而已,别的甚么也没干过,真的!”
嬴政扬起脖颈,将耳杯中的酒水饮尽,眯了眯眼目,“嘭——”一声,出其不意的将成蟜推倒在席上,压制着他
()的双手,覆上嘴唇,一股醇香的酒水渡过来,唇舌交缠说不出来的旖旎。
“唔!”成蟜重重的哼了一声,这太奇怪了,分明看到的是自己的脸,好像被自己亲了一样,却如此的强势。
“成蟜,我跟你说……”
公子文治正好解手回来,一推开舍门,登时大吃一惊,呆呆的看着嬴政强吻成蟜,而在他的眼中,则是“成蟜”气势非凡的强吻“嬴政”,由衷的感叹道:“成蟜!你好厉害啊!”
成蟜:“……”
嬴政捏住成蟜的下巴,让他不要去看公子文治,道:“专心一些。”
“可……”成蟜面红耳赤,小舅舅还在跟前呢。
轰隆——
竟然是响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