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月前,马灵奉师父华子儒之命回到洛阳城探望自己父母亲。这是每年都要必须做的事情。
这也是华子儒为自己与马灵师徒两个定下雷打不动的规定。
华子儒是这样想得,我洛河侠医硬是凭借着为马灵治病的机会,把马灵从老马家两口子身边带走,自己晚年倒是有人陪伴了,而让人老马两口子整天牵肠挂肚的依门而望,盼子早归。虽然是华家祖宗留下了的宝贵财富有了传承之人,但怎么说也不太地道的。
于是华子儒为给自己定下了这么一条,以人为本的规定。
前几年马灵年纪较小,每次都是华子儒亲自把他送回洛阳的父母亲身边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慢慢的这几年马灵已经成长为一个年轻的大小伙子,所以再回家时也就不用华子儒陪伴了。
自己回去吧,这样不但可以在路上历练历练马灵的社会经验,而且也有且华子儒的身体健康,毕竟是上年纪的人了,经不起过多的折腾。
两个月前马灵回到了洛阳城的家里,在与父母亲聊天时就听到父亲无意说到:满城花仙子,半城白马寺。并听了被父亲当做笑话讲给他听的,这个典故了由来。
马老汉是将这个典故当做笑话给马灵听,是让他开心的,马灵却把这个笑话当真了。
马灵的心里即充满好感又充满疑问,心道:“无风不起浪,即然有这么一说,那白马寺的和尚们没准真干什么缺德,带冒烟的坏事了呢。反正在家闲着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去那里踏查一般,弄个水落石出,没这么一出更好,要是有。嘿嘿,马小爷就搅和搅和,让那些个秃驴们不得安生。”
想到这里他就在家里做好了一些必要的准备。
头几十天里,都是每天白天跑到白马寺那儿看看地形,地貌,再不就是明天化妆成个中年汉子,后天化妆成个老头,隔个三五天就换个身份,混在香客里,进入到白马寺内,细心观察,认真察看。
渐渐的也被他从中看出了一些个苗头来。
白天再看也只能看到一些表面现象,真相都隐藏在黑夜之中,夜幕的背后。
于是前几天马灵就为夜探白马寺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备。
他根据自己多次的探查画了一张寺院内的平面图,背着父母亲把图放在桌子上仔细加仔细,认真加认真的看了几遍,把上面所画的都记在了脑袋里,然后把那张图扔进灶火一烧了之。
做完这件后,他又跑到一家盖楼的地方,弄回来三四斤生石灰,回到家里把生石灰里掺杂进了什么胡椒粉,辣椒面乱七八糟整了一大堆,然后用纸一包包包好,每个包都不大不小如三两馒头那般,包了十几个包,他拿了六个放进自己随身携带一只皮袋子,剩下的用一只大面袋子装好,扔到柴房。
做好这一切后,马灵开始实行他的计划,当天夜里就来个夜探白马寺,可是一连去了六七个晚上也没查出个蛛丝马迹。
就在这晚上他又来到白马寺,正好赶上鲁达力战群秃驴,眼见鲁达不支,马灵这才急中生智的从皮口袋里掏出那六包被他称为五味陈杂面的东西,用打暗器的手法扔了过去,救出鲁达。
鲁达听了马灵讲述的经过后,激动的拉着马灵的手道:“多谢马兄仗义相助,才使我能得生天。”
马灵首:“鲁兄,看相貌年龄你好象比我大几岁,还是我管你叫大哥吧。”
鲁达一想江湖儿女也不必拘束这些个小事道:“那好吧,马兄弟。我就不客气了。”
马灵道:“这有什么,行走江湖重在的是个义字。鲁兄你打算去那儿。”
鲁达道:“回我住的如归客栈。”
马灵道:“现在夜已是深更,这么晚了回去恐怕不太好,不但会打扰别人的休息,而且还会引客栈掌柜怀疑。不如你随我回家去,我们来个秉烛夜谈如何?”
鲁达道:“那好吧,只怕惊扰你的父母亲大人,多有不便。”
马灵上前一步拉住鲁达的手道:“江湖男儿,别那么婆婆妈妈的,走吧!”
在说白马寺一夜里闹腾个墙倒屋塌,僧叫佛跳,把这里住宿的香客们吓得半宿没敢再合眼,天刚刚放亮,寺院大门一打开,一个个拎包背裹逃也似的离开。
那些女香客更是个个吓的花容失色,披头散发,逃之夭夭。也顾不得请大和尚们作法事,超拔五服内的亡灵,求观音菩萨保佑生个一男半女了,娘的小命都将不保,孩子你还是赶快到别人的肚子里投胎去吧。
三天的端午节庙会,才进行一天,就草草了事,弄得人们莫名其妙,议论纷纷。
自从白马寺建立一千三百多年来还从来没有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呢?洛阳城的知府更是火冒三丈,派人把主持方丈慧如和尚指着鼻子一顿贼秃,秃驴的臭骂。
慧如和尚挨了一顿臭骂后才明白,事情并不只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加简单的,停办庙会虽说是寺院自家的事情,可是这也说明了当地社会治安的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