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以为鲁达是朝他要精神损失费呢,一拨楞脑袋道:“拿来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鲁达哈哈大笑道:“哈哈,谁要你那个臭钱,谁要你那个坑坑洼洼破尿罐子般的脑袋。把大刀还给我。”
石秀一听笑了,乐得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道:“没想到你这般不要命的跑回来,就是要那个破铁片子啊,就那玩意白送给我都不要。不过……”
鲁达道:“不过什么?”
石秀道:“不过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叫你拿走,那样的话,传出去有损我拼命三郎的名声,以为我是怕了你呢。”
鲁达道:“那你打算么办?”
石秀道:“怎么办?刚才咱们两那是没分出胜败,还得继续打下去,看到底谁能把谁打趴下。”
鲁达道:“好!看来今天不给你小子来点厉害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石秀看了看鲁达一眼道:“屋子里地方窄小,动手动脚不方便,咱们去院子里一分高低。”
大家来到院子里,
院子很宽敞,方圆能有四五丈大小,是石秀平时练功与操练手下那些流氓混混校军场。
石秀、鲁达两人间隔着有**尺的距离分左右拉开了架势,默默的对峙了大约一碗茶的时间,就听到石秀大喝一声道:“你给我趴下吧。”一个猛虎下山,张开双手扑了过去,鲁达沉着冷静,举双掌推了过去,“啪啪”四掌击到一起,双方各自微一摇晃,随即分开。
这一招没有分出高低胜败。
石秀退后三步,身何下蹲,猛然又跳起,这一跳竟然有一人多高,在半空中使了一招脚踏云天,踢向鲁达的太阳穴。
鲁达将身子一蹲,石秀两脚踢空,从鲁达头上跃了过去,随即就是一招乌龙摆尾,头也不回,右脚就踹向鲁达的左肋,鲁达化掌为刀,一掌切向石秀的脚踝,吓得石秀,急忙来了个乌龟宿头收回腿。
两人一来一往足足打了有三十多个回合,石秀虽然敢于拼命,勇气倍加,可是拼命三郎就是拼上吃奶的劲也不是鲁达的对手,打斗之间,被鲁达瞅准了一个空隙,一脚踹在后背上,踹得拼命三郎石秀,胸口发热,嗓子眼发咸,一张嘴“哇”得吐出了一口鲜血。
大表哥一看石秀被鲁达踢得吐了血,高叫道:“抄家伙一起上,灭了这小子。”
石秀手下的那些个小混混,纷纷跑到兵器架子上拿刀的拿刀,拿枪的拿枪顿时刀枪剑戟,斧钺钩钗,一齐向鲁达身上扎来。
鲁达大吼一声,伸出手夺过扎到面前的两只大扎枪,抡了起来,那鸭卵粗的枪杆把那些个家伙打的哇哇大叫,抱头鼠窜。
石秀也在大表哥的搀扶下跟在那些人的后面跑的无影无踪。
鲁达来到大厅里找到了自己的包袱与大刀,
包袱背在肩上,手提着大刀,来到厨房拿起一桶油,浇在柴火堆上,从灶坑里抽出几根还在燃烧的木柴,扔在了柴火堆上,哈哈大笑离开了石秀的老巢,向后山走去。
刚刚来到山脚下,就见那个营救自己的蒙面人从山坡上跑来下来指着石秀老巢那儿道:“好,好,这把火烧的好,看那个拼命三郎这回找谁拼命去。”
鲁达上前道:“多谢搭救之恩,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见见你的真容。”
那个哈哈大笑道:“其实你我早就在昨天的孟州城里不一面之缘了。”
鲁达道:“恕在下愚顿,实在是想不起我们在孟州城里什么地方见过面的。”
那个摘上蒙在脸上的黑巾道:“壮士,还认识在下吧!”
鲁达一看这不就是在昨天下午喊住自己,并且要给自己强行占卦的那位算命先生樊瑞吗。急忙抱拳道:“原来是樊先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