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站员来了,直立在站长面前敬礼。
&ldo;就是他。&rdo;站长对重太郎说。
&ldo;是吗。真打扰你了。&rdo;重大郎面向年轻的站员。&ldo;二十号夜晚二十一点二十七分的电车,是你收票吗?&rdo;
&ldo;是,是我值班。&rdo;
&ldo;那时候,有没有一对男女乘客,男的二十七八岁,穿大衣,女的二十二四岁,穿和服?&rdo;
&ldo;啊呀,&rdo;站员眨眨眼说道,&ldo;穿大衣的人可多了,是什么颜色的呢?&rdo;
&ldo;是深紫色大衣,茶色西装裤。女人穿的是灰色防寒大衣,虾茶色和服&rdo;。重大郎把死尸的衣服复述了一遍。站员拾头上望,迟疑了半天。
&ldo;实在想不起来了。我当时只顾得收票,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所以没有注意旅客的相貌。站门一打开,一边收票,旅客就陆续进入月台去了。&rdo;
&ldo;那么,当时旅客情形乱不乱呢?&rdo;
&ldo;也就是三四十个人,和平时一样。&rdo;
&ldo;近来女人多穿西装,少穿和服,能够仔细再想想吗?&rdo;
&ldo;再想也想不起来了。&rdo;
&ldo;你再仔细思索一下。&rdo;重太郎坚持问道。
可是,那站员皱着眉头,怎样也找不出头绪。
重太郎突然想起一个办法。
&ldo;当时收票时,有没有你认识的旅客?&rdo;
&ldo;这倒有。&rdo;
&ldo;好,你知道姓名吗?&rdo;
&ldo;是平时的朋友,所以姓名和住址都知道。不过只有三个人。&rdo;
&ldo;那就很好了,请说出来吧。&rdo;
重太郎把站员说的姓名和注址都记录下来,道了声谢,便走出站长室。这三个人都住在电车线沿线。他搭上电车,分别在和白、新宫、福冈三个车站下车。
住在和白的人这样说。&ldo;我坐在前面那辆车上。有两个穿灰色和服的女人。一个四十岁左右,一个二十六七岁。可是,似乎都是附近公司放工的妇女。没有看到穿深紫色大衣的男人。&rdo;
重太郎从口袋里取出阿时的照片给他看。
&ldo;那个年轻的穿和服的女人,是不是就是她呢?&rdo;
&ldo;不对,相貌完全不同。&rdo;
第二位住在新宫,当时坐在后面车上。
&ldo;穿和服的女人?啊呀,可记不清楚了。也许有一个。我困得想睡宽。没有汪意到有穿深紫色大衣的男人。&rdo;
重太郎取出两名被害者的照片给他看,答称完全记不清楚了。
最后那位住在福冈的乘客这样说。
&ldo;我坐在后辆车。有一个穿和服的女人,对,二十五六岁的年纪。&rdo;
&ldo;灰色和服?&rdo;
&ldo;颜色记不起来了,防寒和服差不多是灰色的。也许是吧。她一直同旁边的男人讲话。&rdo;
&ldo;男人?怎么样的男人?&rdo;重太郎觉得有了头绪,连忙耸起肩膀问道。
&ldo;看样子是对夫妇。男的四十多岁,穿的是碎白点花纹和服。&rdo;
照例把照片拿给他看,答称不对。有没有穿深紫色大衣的男乘客?记不清楚了。‐‐结果,希望能找到佐山与阿时间乘电车的证据的重太郎,毫无所获,折返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