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高成礼或许是因为担心今日的比赛,所以起的很早,只是高成礼并未想到田婉婉比自己气的更早。
看着在染坊忙碌的身影,这个小女子看着柔柔弱弱的,其实一点都不脆弱,高成礼知道自己此生都会守护这女子。
“婉婉,你怎么起的这般早?”高成礼来到田婉婉的身边,看着已经将一切都给准备好的婉婉,更是欣喜。
“知道今天对你而言很重要,我自然是不会让你有任何的后顾之忧。”田婉婉说完更是得意的想高成礼展示自己今早的成果。
高成礼自然是满意的很,对着婉婉点头一笑道:“就知道没有婉婉做不好的事情。”
“你吃过饭了吗?”田婉婉早上只顾着起来看看燃料怎么样了,也没有顾得上给高成礼做早饭,原本是准备弄好一切之后再回去的,谁承想他已经起来了。
“吃过了,你肯定没吃吧?”高成礼想着她来的这般早肯定是什么都没吃的,所以这会他快速的让工人去给田婉婉买来了早饭。
二人吃过之后,再次检查一番,高成礼确定无事,这才带着田婉婉去了赛场。
原本二少爷跟二夫人是要来的,可是高成礼觉得二哥现在受伤了,不宜走动加上高家在广西的织染界这段时间一直是备受争议的,他觉得现在不适合让高景瑞去。
高成礼倒是没想到这一次二嫂居然认同了他的说法,同他一起劝着二少爷留在了宅子,高成礼也没带其他人过去,只是让田婉婉跟着自己过去的。
“幺,这不是高家人吗?我还以为你们高家人不敢来了呢?”一个敌对的绸缎庄少东家看着高成礼冷嘲热讽的说三道四。
田婉婉听到这话正准备上前理论,不过被高成礼给拦住了,他摇摇头,并未搭理此时。
或许是因为高成礼的无动于衷,刺激到了此人,这人拦住了他的路,抬眸不屑的说道:“怎么,你现在是不敢跟我说话了吗?”
“我高成礼,是不会跟狗一般见识的。”
“你,你有种再说一遍。”
“好狗不挡路。”高成礼说完甩袖便拉着田婉婉在此人的面前过去。
此人面目狰狞的看着高成礼想道:这人太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他堂堂江南绸缎庄的少东家,何时受过这等的羞辱。
“你给我站住,你知道我是谁吗?”看着高成礼再次无事自己,他自然是恼羞成怒了。
高成礼抬眸看看拦住自己的男子满眼的无视且不说了,此时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转眸看了一眼田婉婉,倒是将她给看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婉婉,你说这个疯狗是谁?”
“五少爷,奴婢不知。”田婉婉倒是乖巧的很。
“五少爷?”此人疑惑的问道。“你是高家的五少爷?”
“难道你觉得我不像吗?”高成礼的反问,让这人顿时无语。
“东儿,干嘛呢?”这人看看身后叫自己的妇人,便转头再对着高成礼说道:“本少爷现在没工夫跟你在这里闲扯,你等着输吧。”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田婉婉随着高成礼去了他们高家染坊比赛的场地,边走边说,高成礼倒是并未受到任何的影响,只是轻拍她的肩膀道:“我不会让他得意太久。”
“我相信你。”对于高成礼所说的每句话,现在的田婉婉所能做的便是相信跟支持。
方才那个挑衅过高成礼的男子,此时正在被那妇人羞耻“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母亲,您是什么意思,那人是谁管我什么事?”这男子是江南绸缎庄的老板江北的儿子江城木,一直都是一个纨绔子弟,行事作风什么的一直都是按照自己的性子来,什么事都不怕。
“那可是高家的五少爷,雷厉风行的一个男子,你若是得罪了此人,那日后在广西你可算是得罪了整个高家,你知道吗?”这妇人倒是跟着小子截然不同的一副模样。
“母亲,至于吗?他高家的绸缎庄马上就要被我们绸缎庄给赶出去了。”
“好了,你要记住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日后不要得罪高家的人,这是母亲最后跟你说一次。”这妇人说完便转身走人了。
江城木看看母亲的背影,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一个小小的插曲之后,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一次的织染比赛是整个广西最大一件事情,所以整个广西的织染、绸缎都来了,田婉婉比高成礼更加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