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陇中,她觉得自己跌在一个温泉内,那泉水作紫罗兰色,一沾身体,令人十分舒服,她懒洋洋地躺在那里,不想起来。
不一会,她便觉得全身发痒,那种感觉十分怪异,令人一直痒入心中,搔不著,沾不到,好不难耐。
她心中在想,如果丈夫在这里就好了,她会立即投身在他怀里,任他轻怜蜜惜,可是丈夫因事出门,半个月内不能回来。
明珠自己抚摸美丽的胴体,只觉春心荡漾,难抑难耐。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一个女仆进来,请她用饭,她才如梦初觉。
第二天,将近黄昏时分,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她又像掉入一个温泉中,受那紫色泉水的浸润,一种麻痒一直透入她的心房,搔也搔不著,恨得她牙痒痒地。
如是者一连七天,第七个晚上,明珠再也忍耐不祝那种痒丝丝的感觉令她快要疯狂,而她的丈夫仍未回来,她不能再等待,好想找一个男人。
她用一条丝巾,蒙住半张俏险,换上一套女仆的装束,走到一条幽暗的街上,等候陌生的男人经过。
她想,决不能找一个熟悉的男人,如果那男人在外面一说,她自己和丈夫的名声都要扫地了。
等呀等的,好不耐烦,那种麻痒的感觉,令她内心像火焚一般,一刻也不能忍受。
好不容易有个瘦长的男子经过,明珠从黑影中走出来,拦住他,畏怯地问道:「先生……你要……女人吗?」
那男人望她一眼。当他与明珠一双明亮的眼睛接触的时候,不觉一惊:「好漂亮的一双眸子!」
明珠给他望得全身发烧,羞怯地垂下头来。
「你不像一个妓女!」那男人说。
「我不是妓女,」明珠道:「不过今晚我很需要一个男人,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和你到前面的旅店去……」
那男人略一迟疑,明珠补充道:「房钱我会付的。」
那男人耸耸肩,挽了明珠的臂膀,一同向前面的小旅店走去。
在房中,男人惊异于明珠胴体的美丽,她简直是世间罕见的尤物。
那男人见明珠玉体横陈在他面前,肌肤莹洁,没有一点瑕疵。赞赏之余,说道:「你非但不是妓女,而且决不是一个普通女人。」
明珠满脸通红,益发把险上的纱巾拉紧。怕它无意间滑下。
「你不肯把面目示人,更显得我的猜测正确了。」
那男人在细细品评她,像欣赏一尊石膏像般,明珠又羞又窘,一方面心中欲火如焚,忍不住轻轻摆动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