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一直不觉得自己可以逼疯别人。
就连温月盈,哪怕是温家倒了,也始终是衣食无忧的。
吃穿用度上甚至比安金义还要精细。
可她还是经常欺负他,动不动就对着他发疯。有时候他只不过是想抱抱她,就被她激烈地狂扇巴掌。
因为安金义平静又稳妥,伺叙白总觉得这是温月盈自身的问题。
毕竟,安金义就没这样对待过他。
哪怕有时候,他一周去温月盈那里待五天,回来安金义照样好好的,情绪都从没挂在脸上过。
他一直以为,只有安金义才是正常女人爱他的样子。
温月盈太过自我,一点也不爱他。
或许,她从来就没有多爱他,只是短暂地被他吸引过目光。
可能正因如此,最后才放手得那么干脆,不像安金义可以处处容忍他。
可是,直到今天看见时夏对着自己发疯,伺叙白忽然间意识到,有没有可能真的是自己的问题?
他的话真的很过分吗?
过分到,让一个孩子都难以忍受,恨不得打死他……
伺叙白用对待安金义的方法,试着对时夏哄道:“回去后,我可以给你伺家的股份。”
如果这招对时夏有用的话,回去后他就这样哄温月盈。
让她天天陪他睡。
时夏捂住耳朵,嘶吼尖叫着。
伺叙白被吓得心脏病都快要出来了。
怎么这么大反应?给股份也不行?
她妈妈应该挺喜欢的。
时夏一听到股份两个字,就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书里就是结婚前,伺叙白又赠别墅,又送股份。
这样她和伺家只会越来越难以分割。
她现在都快要被伺叙白吓死了,还不如一刀了结她,给她个痛快的。
时夏不想小小年纪,就要经历书里婚后才会经历的事。
无论她从伺家拿走什么,都只会让伺舟越来越讨厌她。
时夏死死捂住耳朵,低头痛哭着,拒绝听他的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