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卿想了想道:“的确很嚣张,也很强势!”
“所以孩儿才离开了沈府,不愿与他起冲突!”
余平生用赞扬的目光看着余长卿:“他刚掌权不久,第一件事就是急着立威!”
“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不能去触这个霉头!”
“避其锋芒,你这么做是对的!”
说着,余平生起身,将手中得密奏递给了余长卿:“看看吧!”
余长卿接过密奏,看过密奏中的内容后,惊呼道:“密奏中所记载之事,是真的?”
余平生负手而立,透过窗台看向书房之外:“陛下深夜召我入宫,将这封密奏交给了我,你觉得会不会有假?”
余长卿带着疑惑的问道:“可是孩儿想不明白,如果密奏中所记载之事是真,那陛下为何不杀了敖北,还反而封其为逍遥王,授之以大权呢?”
余平生的目光眺望着远处的深宫,声音深沉而厚重:“我们这位陛下的城府之深,难以想象!”
“敖北,不过是他用来迷惑那些世外宗门的棋子!”
“他真正的目的,是要给自己争取时间,暗自破境!”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已经有了破境的把握!”
“而且破境的时间,就在最近!”
余长卿道:“那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
余平生道:“静观其变!”
“若是陛下破境成功,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切自有陛下定夺!”
“若是陛下破境失败,那我们手上的密奏就是刺中敖北要害的利刃!”
“总而言之,敖北这粒棋子,从始至终就是一枚弃子!”
“我们的目光,不用再放在他的身上!”
“陛下将这封密奏交给我,就是一个最好的提醒!”
顿了顿,余平生又吩咐道:“先暂停对敖家一切的行动!”
“这段时间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管!”
余长卿点头道:“明白了,父亲!”
等敖北回到逍遥王府时,天已经快黑了。
而敖战带敖家的人在逍遥王府中等了快整整一天。
看着敖北缓步走来,敖战等人也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模样。
特别是宁如玉,在这个时候收起了尖酸的姿态,面对敖北时,显得小心翼翼。
就连敖辰和敖绝也收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