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在做梦,梦见自己掉进温热的水池子里,她游啊游,水面起了白茫茫的雾,怎么也游不出去,于是停下游动,水面渐渐上涨,先是胸口,再越过头脸,待从头到脚被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快要窒息而死,她难过又难耐地睁开眼睛,迷糊地对向天花板。
天已经亮晃晃,帘缝里漏出一束光亮。
许怀信见她神志不清的呆模样,捏了捏红肿的乳头,高大结实的身体整个压过来,直把鼓胀双乳压成面饼似的,他低头含住她一瓣柔软嘴唇,温热的气息扑过,烫得少女的身子几不可查的轻颤,诱惑低语:“珠珠,是不是想要了?”
许惟一猛地清醒过来,发现睡裙纽扣全解开了,被扒到胸下,白嫩乳肉处种满嫣红吻痕,这都是趁她睡着时干的,抗拒地推搡他:“不要,我不要,你出去。”
许怀信不管不顾,大掌插入柔软发丝,捧起她的后脑,急躁地去撕咬下唇,双眼满是不得章法的阴郁,终于把她给咬痛了,咬软了,薄唇贴着密密亲吻,低问:“哥哥给你好不好?全都给珠珠,乖珠珠,哥哥的乖宝贝。”
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汪蜜液,被堵住嘴巴的许惟一气恼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小手愤恨地拍打男人,忽然瞪大双眸,紧密贴附的双唇溢出一声嘤咛。
那只大掌像是寻到甜味儿挤开腿根,探进少女的敏感地,春水泛滥,浸湿了蕾丝内裤,他欣慰地低叹一声:“湿成这样了。”
许惟一内心很绝望,那晚和梁风做爱,被舔喷水,被操高潮,然而情感上、精神上没有获得一丝畅快心动,可面对许怀信,仅仅一个吻、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她发情发疯。
内裤一下被扯至膝盖,许怀信亲她泛红的眼角,修长中指蘸着情液,沿肉缝勾画描摹,涂抹均匀后,干燥的手掌整个附上阴部,湿哒哒又滑溜溜的,索性用掌根捻住肉瓣重揉起来,没揉几下,许惟一像条濒死待宰的活鱼,挨了一刀,奋力挺动一下,便脱力地瘫在床上。
两指顺着源源不断的粘液推进,在湿滑的肉穴里畅通无阻,来回抽插,再全部顶入深处,前后左右全方位地大肆搅弄,直刮得无数媚肉剧烈地蠕动收缩。
许怀信瞧着她红润脸蛋,饶有兴致地刮玩肉穴,水声咕叽清晰可闻:“听听珠珠有多喜欢。”头脸又凑过去,舔她紧闭的唇缝,低声说:“珠珠,和哥哥说说话。”
许惟一被弄得心乱如麻,两只手抚上他的脸,轻轻摩挲男人侧脸的胡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问:“哥哥,你当我是你妹妹还是你女人?”
许怀信停下动作,不解道:“有区别吗?”
无论是妹妹抑或其他身份,她许惟一都是他的人。
许惟一眼神顿时暗淡下来,许怀信没有察觉,埋头去拱蹭她胸口两团高耸,故意用胡渣扎着粉嫩奶尖,很快颤巍巍挺立,张口衔住一颗吮吸,手指仍在不停地插她的穴。
一双腿迫不及待地夹紧他的大手,许怀信以为她消气了,宠溺地啄吻两颗娇娇乳珠,再要去吻她的唇,却被一把推开。
只见女孩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裸地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红艳流水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用冷漠的口吻说:“哥哥想操就操吧,你操完我,是不是又要去找她了?你放心,无论你和她接吻还是上床,我再也不会无理取闹,再也不会妨碍你们了。”
什么妹妹,什么爱人,她统统配不上,不过是他用来发泄欲望的对象。反正也和别的男人睡过了,很公平。
许怀信胸口一抽,小腹膨胀的欲火腾腾灭了,将她拦腰抱进怀里,对上那张麻木的脸,冒出无名怒火:“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惟一看着他反问:“难道不是吗?你说过我是骚货,所以只要把我操爽了,我就可以毫无底线。我在你心里不就是这样下贱吗?你刚才不也是这么对我的吗?”
面对一连串的问句,许怀信哑口无言,自己对待女人是没有经验可谈的,针对前几次情况,以及那次很严重的争吵,无一例外全部通过征服身体的手段使她屈服。这次自然而然地试图复刻。
可眼下她拿他之前骂过她的话,甚至连床上的情趣也被当作武器,以此刺激他,许怀信再没那么多的好脸色,好耐心。
许惟一见他默认,心里愈发麻木,离开他的怀抱,自顾自地套上内裤:“你不做的话,我要起床去爸爸那里看小乐了。”
她说完要走,又被拉住,许怀信沉沉地问:“到底要我怎样?”
许惟一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想得很清楚了,以后不会再要求你为我做什么,不仅为难你,也在为难我自己,我们还是恢复正常的兄妹关系好了。”
许怀信沉默地看着她,纵使心中有千万句话要说,只化作一声冷笑。
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他离开了,房门被踹得砰一声巨响,她的心尖也被震得发麻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