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已经收到了,遂州局势险峻,赵老板还是回去吧。”江楚赶人,也是为了他好。
毕竟江楚现在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在这场风波中安然无恙。
他护不住太多的人。
赵金洲嘿嘿一笑:“其实,赵某人,还有一良计策,可保殿下渡过风波。”
“只是……”
江楚看着他的眼,依旧眸色平和,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此计一出,殿下的纨绔名声怕是要更胜一筹,殿下可愿?”赵金洲望着江楚的眼睛。
只要他有一丝动摇,他便换个计策。
江楚轻笑出声:“自是极好,本王最喜烂名声。”
“此计策极为简单,名为声东击西,釜底抽薪,以及欲盖弥彰,祸水东引。”
司凌冷冷的看了赵金洲一眼。
江楚却笑出声:“三十六计,人人知之,具体如何名为声东击西,釜底抽薪,以及欲盖弥彰,祸水东引?”
江楚给赵金洲斟茶。
赵金洲也不客气的喝了一口。
“很简单,遂州大旱,首要问题是粮食,而当地城内的富商联合起来,抬高粮价,又低价收购开仓的粮,这才导致遂州的灾情和怨气严重的罪魁祸首。”
江楚点点头,眼中闪过赞赏:“没想到赵掌柜对遂州局势如此敏锐。”
“不知王爷此行的计策为何?”赵金洲看着江楚询问。
江楚眸子依旧温和:“杀鸡儆猴,压低粮价。”
赵金洲摆摆手:“若殿下真如此做,这些年的纨绔之名岂不是白做了?”
“只会引得圣上猜忌,引得众皇子一同排斥。”
江楚顾虑也确实在此。
这场赈灾过后,他的日子怕是再也不平静了。
赵金洲笑了笑:“而我的计策,并不是杀富商,压粮价,而是抬高粮价,大兴土木。”
江楚皱眉:“如此严峻时刻,如此做,只会是火上浇油罢了。”
赵金洲摇了摇头:“殿下听我说完。”
“我是商人,没什么治国之道,但我懂商人之道。”
“遂州的粮价就算是压到了最低,普通百姓也很难买得起。”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遂州城的高粮价吸引临边陈州,黄州,江州,三州粮商前来搞乱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