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沉默不语的莫迷在这时微微含笑的问,眼睛,紧紧的睨着他的脸,“夏小兔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么看不起她的话?”
欧阳诺对他微笑,心情很好的样子,“迷,我没有看不起她,相反,我很看得起她,要不然,也不会和你们一起玩她了,在掉到陷阱里的时候,还玩了她一个晚上。”
“……”听到这些话,莫迷的脸色,堪称难看,扭过头,再也不说任何话。
江瀚的脸色,更是难看,“诺,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小兔?爱不爱小兔?”
欧阳诺俊雅的脸上,依旧带笑,轻轻的点点头,“我喜欢她,也爱她,不过,我只是喜欢玩她的身体,爱玩她的身体而已。”音微顿,扬起唇舒畅般的叹口气,“噢~我现在玩腻了她。”
他这么一说,江瀚更来气,猛的站起身,凶相毕露的拽住他的衣领子,“靠,这是哪门子的喜欢,哪门子的爱呀?我告诉你,小兔,她不是属于可以让你玩的那种女人。”愤怒说完,控制不住的朝他的脸上揍下一拳。
欧阳诺没躲,“呃~”他的这一拳很重,一拳下去,他的嘴角立即出了血,吃痛的倒坐在沙发上,随即忍着痛不以为然的冲他笑,笑得嘲讽,笑得鄙夷,“呵呵呵呵……瀚,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发狂,对我动手,呵呵,你还真是有出息啊,呵呵……”
“诺,我……你……”看到他溢出血迹的嘴角,听到他讽刺至极的话,江瀚顿时心烦意乱到了极点,“呃~”沉叹一声,气恼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点起一根香烟,凶狠的吸食起来。
一旁的莫迷在这时显得悠闲惬意,看看江瀚,对欧阳诺挑着眉的微笑,“诺,你就没有对小兔动过心?”
他问得似乎风轻云淡,但心里,却绝对很认真。
欧阳诺很干脆的摇头,“没有。”
“呵呵~”听到他的回答,莫迷立即扯着嘴角笑出两声,看他的眼神,忽然凌厉起来,“诺,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欧阳诺蹙着眉笑,无所畏惧的对上他起了变化的眼神,“迷,你为什么不信呢?”
“呵呵~”莫迷又是一笑,透出点轻蔑的意思,“诺,你若是没有对她动心,曾经又何必留着她的电话背着我和瀚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偷偷给她打电话?你若是没有对她动心,又何必要我和瀚陪你来她住的这个小乡村?你若是没有对她动心,又何必在还她手机的那个晚上跟她说对不起,跟她说你已经在反思了,并且强吻她,心甘情愿的让她甩你耳光?你若是没有对她动心,又何必和我和瀚一起绣十字绣还她?你若是你没有对她动心,又何必在她失踪的那个晚上,去森林里找她?你若是你没有对她动心,昨晚又何必和我们一起去森林找她,和她一起寻找她的弟弟?”
莫迷说得不快,每句话,都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欧阳诺确实也听得很清楚,心里,有着悸动,可却深藏不露,笑着说:“迷,我逢场作戏罢了,怎么,难道你和瀚,对被我们共同玩过的她动真情了?”
“……”他这样一问,莫迷语塞了,有种当头棒喝的感觉,心里面,着实的不是滋味,想了想,无所谓的笑道:“诺,你觉得我像是对她动了真情吗?呵呵,我跟你一样,不过是喜欢玩她的身体,爱玩她的身体,现如今,还没怎么玩腻而已。”
江瀚听他都这么说了,心头,更是窝火,抬头恨恨的看看他们俩,想反驳些什么的,可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只闷着头狂吸烟。
“呵呵,瀚,你这个家伙肯定是对我们的小猫咪动了真情,爱上她了吧,呵呵……”莫迷忽然看着他,半开玩笑的对他笑着说道。
一听这话,江瀚窝在肚子里的气焰轰一声的窜上脑门,“胡说什么呢?”扔掉手里燃烧着的香烟,站起身双手叉腰的瞪他,气愤的大声道:“她被你和诺玩过那么多次,都脏得不能再脏,贱得不能再贱了,我若是对她动了真情,爱上了她,我他妈的就是犯贱。”
他的声音蛮大的,莫迷赶忙捂住耳朵,做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呃,瀚,我知道你不会爱上她的,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真是的。”
“我……呃……”江瀚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恶叹一声,俊脸爆黑的坐回位置上,再次的抽出一根香烟点上,然后又再次的闷头狂吸,浓浓的烟圈,像理不清的烦恼一样,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在他的头顶上飘荡着。
欧阳诺看看他比锅底还要黑沉的脸,又看看莫迷微微含笑的脸,笑一笑,趁热打铁的问:“瀚,迷,明天和我一起回雾城,你们没有意见了吧。”
莫迷耸肩,“没有啊。”无所谓的说着,勾起嘴角,看一眼吸烟的江瀚,“就看瀚有没有意见了。”
江瀚吐一口浓浓的烟雾,气气的看向他,“我也没有。”说完,又埋下头闷吸手里的香烟。
欧阳诺满意的淡笑,“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就回雾城。”
莫迷笑得十分的无所谓,“好啊。”站起身,打个哈欠,双手插兜的优雅朝外走,“啊,好像又困了,我再去睡会觉。”
他没走几步,江瀚也站了起来,似乎也想睡会觉,脸色难看的跟着朝外走。
“迷,瀚,回来,都别急着走。”在他们快要走出门时,欧阳诺拿起十字绣,边绣边严肃的大声说道,“今天,我们是有任务的,把任务完成了,再休息。”
闻言,两人都停下了脚步,并且都转身看向了他手上的十字绣,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色。
“诺,有没有搞错啊?我们又没有对她动什么狗屁真感情,还绣这玩意儿还她干什么?”莫迷皱眉的笑问。
江瀚的脸色更黑更难看,“就是,绣好了给她,不是多此一举吗?”看到那副十字绣,他心里好像就有着一种无法倾诉的情愫,把他憋得慌。
欧阳诺缓缓扬唇,看着他俩的脸,云开雾散的回答道:“我不记得我们做事喜欢半途而废。”
试问,谁愿意承认自己做事喜欢半途而废呢?
就这样,他们两个都心甘情愿的留在了一号大厅,同他欧阳诺一起,坐在沙发上加班加点的轮流绣起那副十字绣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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