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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把花重锦扶到院子里正好看到出来散步消食的承泽,他这一路快被花重锦的问题狂轰滥炸的词穷了,一看到人赶忙把手递了过去,自己赶紧溜了。
承泽扶着醉醺醺的花重锦十分头痛。
“他吃了就好,嗐,我可真担心他是个贞洁烈女要绝食明志。”
承泽听着她胡言乱语,内心表示很想就此把人扔门廊睡一晚上,可是春寒料峭,真这么动一晚上她这身子骨怕是熬不住,只好认命似的把人抱进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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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这种事,花重锦自己醉了酒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自己光溜溜的跟承泽躺一块,承泽自然没给她好脸色,她揉着好不容易好点的腰,心里真是叫苦不迭。
“太可惜了,宝贝你的滋味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我喝的太醉了。”花重锦十分懊恼,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节制呢,偏偏没有一点印象了。
“你真是……”承泽气的就差咬牙切齿了。
“宝贝。”花重锦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脖子上不肯撒手:“昨晚我一个烂醉的人,你一个结实的大男人,我们是怎么又睡到一起的呀。”
花重锦软绵绵的嗓音伴着湿热的呼吸打在承泽的耳朵,他一下子就推开了花重锦跳下床穿衣服企图掩饰自己发烫的耳朵。
“你这女人,真是……”
“真是什么呀,你说嘛。”
承泽穿好衣服,回过头看向认真问他的花重锦,她的小脸因为宿醉红扑扑的,雪白的脖颈满是他昨晚肆虐的证据,他实在说不出口那个恶毒的词。
“渴吗?”
“唔,渴死了,嗓子都冒烟了。”
“宝贝,我要你喂我。”花重锦靠在软垫上不肯乖乖喝水。
“那你渴死吧!”
花重锦委屈的看着他:“唔,我渴死了,你就再也拿不到你的身份玉牒了。”
承泽心头一震,“你什么意思?”
花重锦伸手想要碾平他眉心的褶皱,她笑嘻嘻的说道:“宝贝,你喂我,我就告诉你。”
承泽一只手在袖口中紧握着拳,把杯子递到花重锦唇边:“喝吧。”
“我不,我要你——像晚上那样……”花重锦凑到他的唇边点了一下:“嘴对嘴喂我。”
承泽:“……”
“青天白日,你竟如此,如此不知……不知……”
“不想要新身份玉牒了?”
承泽松懈下来:新身份,原来是给一个新身份——是,为了我吗?
他饮下杯中温水,袖口中的拳头一舒展开就攀上花重锦的后脑,柔软湿润的唇舌重重的覆了上去。
如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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