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丁权也站了出来,“这几年西南风调雨顺,可缴纳给朝廷的税收却不见增多,还时不时的闹匪患,莫不是镇南侯仗着天高皇帝远,胡作非为,这才逼良为匪?
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他借着抗战的由头,伸手向朝廷要人,要钱,要粮,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不错,区区几个小国,何需如此兴师动众,镇南侯未免太过夸大其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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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英国公站了出来,愤怒的道:“西南的匪患,皆因前朝余孽而起,与镇南侯无关,尔等岂可没有调查就空口白牙污人清白?”
张次辅冷笑一声:“哼!前朝作孽?这前朝都灭了两百年了,哪里还有什么余孽?我看分明是镇南侯胡扯!”
“你!”英国公气急,指着他大声道:“前朝灭了两百年不假,可我大康收服西南地区不足五十年。遥想当年,前朝兵败,逃往西南。他们利用西南复杂的地型占山为王,为祸一方。
我大康前后数十次才派兵围剿,这才收回西南地区。
至今仍有一些残兵躲进了山林,时不时出来滋扰百姓,渐成匪患!怎么到了你们的嘴里,就变成了镇南候在胡扯?”
“英国公,话不能这么说,镇南王奉太后之命镇守西南二十余年,区区匪患都没有解决,可见其能力平庸,难堪大任。”丁权冷冷的道。
“你。。。。。。”英国公气得满脸通红,用手指着他,却是不知如何反驳。
这些武将论行军打仗在行,可若是论起巧言善辩,哪里是这些文官的对手。
“皇后,王爷,如今西南军情危机,现在不是追究镇南候的时候,朝廷晚派兵一天,边关的军民百姓的危险便加重一层,请皇后和王爷慎重考虑。”
姜玉欣点了点头,“英国公说的有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诸位爱卿不必再争了,本宫与平王都赞同派出援军去往西南平叛。
现在咱们要讨论的是,派谁去合适?
至于军资和粮草的问题,尔等无需担心,平王早有安排。”
兵部尚书付荃出列,“皇后娘娘、平王殿下。如今朝廷兵力不足,若是派军南下,万一北边再起战事,岂不是顾已失彼?
再者,若是派出大军去往西南,势必京中防备空虚。
所以,臣以为,朝廷应该下诏,令镇南候全力抗敌,不得有误!”
姜玉欣定定地付荃,却见他目光坦然,便道:“付大人所说,本宫心中有数。”
随后便转过头问:“崔首辅,你有何高见?”
崔首辅微躬着身子,道:“回皇后,依老臣之见,如今我大康四敌环伺,可能堪大用的都是些随先皇出征过的老臣,年轻一辈的武将寥寥无几。
不如趁此机会,让年轻人去西南磨砺一番。”
姜玉欣赞赏地点了点头,“崔首辅说的极是。”又对着堂下的年轻武将们大声道:“尔等谁愿前往西南平叛?”
前几年,朝廷能过大开武举恩科,招收了不少将才,虽然有许多死在了与金葛的战场上,可终归还是余下不少。
还有一些将门之后也成长了起来。
“微臣斗胆,自荐前往西南平叛。”英国公世子彭正站了出来。
“臣也愿往。”
“臣也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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