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忍不住摇了摇头。
“怪不得叶竹青恨你入骨,她都被你非礼了。
师兄,你非但没有赔礼道歉,还把人家打晕过去。”
长孙彦没有言语。
他抿着唇,表情里透着点儿怅然若失,一言不发地凝望着天空。
连翘万分嫌弃地撇了撇嘴,“师兄,你也没打算负责,就直接回府了?”
“怎么可能。”
被她这句话拉回思绪,长孙彦立刻喊冤。
“我当然会负责,那天蹲在火堆旁想了很久,决定等她醒来,交待清自己的身份,再谈提亲之事。
哪知道她醒来后就对我喊打喊杀,根本不愿听我说半个字。
而且下手招招狠毒,是真想取我性命。
不得已下,我只好又把她打晕了。”
“……”
连翘已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连着被打晕了两次啊。
长孙彦接着道,“我知道她家人在城西开了赌坊,就带着她回到奉京。
敲了一家赌坊,里面的人认识她。
瞧着她被那些人安顿好了,才调头回了府上。”
连翘眨巴着眼看他。
“你知道她想杀你,上次干嘛还带我去赌坊?”
长孙彦低咳两声,语气里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是去看看她嘛,气色如何,别想不开自尽了。”
听完这句话,连翘的唇角微微勾起。
怎么越听,越觉得师兄对叶竹青还挺上心。
她收了青火,来到青石跟前,俯身把烤熟的鱼递到花猫嘴边。
大花“喵喵”叫了两声,张嘴叼住那条鱼,随后灵巧地从长孙彦怀中跳下去,钻进了竹林深处。
连翘瞧着它没了影子,又问道:
“师兄,那你知道她是暗街的武煞吗?”
长孙彦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她没告诉我,不过我之前派人打听过。”
连翘思忖了会儿,提醒他道:
“我记得奉京府的人,和你家似乎有点渊源呢。”
京城内一派安宁,因此奉京府主要用来管辖暗街,这梁子结的可不浅。
长孙彦眼神更莫测了几分,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