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曾经穿过的衣裳。
他一眼眉眼就舒展了,走上去问:“怎么起这么早?”
苏棠棠正在绾头发,扭头道:“我得去干活了。”
“去军医营账干活?”
“是。”
“干的和其他军医一样吗?”身为将军,裴时寒了解军营中的任何一个工种程序。
“差不多,不过,遇到重活累活,周大夫他们也不让我干,我干的活可都是用脑子的比较多。”
确定自己的棠棠没有被累着,裴时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问:“何时回来?”
苏棠棠回答:“晚上。”
“中午不过来陪我吃饭了?”
“不知道中午会不会很忙。”
“应该会很忙。”
“你知道?”苏棠棠望向裴时寒问:“是不是耶城那边的伤兵,又运来了?”
“不是,是别的地方的,需要麻烦你们治疗。”
什么地方?苏棠棠没有问,她不懂行军打仗,但是他知道行军打仗中很多问题都是机密,关系着胜败,所以她不去过问,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于是道:“那好,我在军医营账那边等着,来了我们就治,绝对不拖你们后腿!”
苏棠棠说的严肃认真。
难得见到如此正经的苏棠棠,裴时寒倒是有些不适应了,他拉着苏棠棠道:“过来,先吃个早饭。”
吃过早饭之后,苏棠棠放下筷子,漱个口就要走,裴时寒又拉住了她,把她拉到跟前,紧紧地抱了一下。
她好奇地问:“三爷,干什么?”
裴时寒在苏棠棠的耳边道:“一会儿我就穿上铠甲了,到晚上才能脱下来,一天抱不到你,眼下多抱一会儿,多抱一会儿。”
“……”
裴时寒不但抱了苏棠棠,还在苏棠棠的颈窝蹭了蹭,蹭的苏棠棠心里痒痒的,走在去军医营账的路上,苏棠棠还在摸颈部,被裴时寒蹭的还挺暖和的。
她摸着颈部来到了军医营账处,营账前只有周大夫一人在配药,其他人应该都去伤患营账了,苏棠棠走上前一看,周大夫是配退热药,忙问:“周大夫,昨夜有人发热了?”
周大夫回道:“是啊,伤的最重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