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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

乔纳撇了撇嘴很快地走出公寓大门，埃勒里伸展四肢，舒适地坐了一下来。

乔纳忽然又探进头来：&ldo;在我回来之前，你不会做任何事吧，你会吗？埃尔先生！&rdo;他不安地问。

&ldo;我亲爱的乔纳！&rdo;埃勒里用谴责的声调说。乔纳立刻一溜烟地跑了，埃勒里往后一靠，闭上眼睛，忍不住笑出声来。

11点5分，奎因警官脚步沉重、疲倦地回到家。一进门就发现埃勒里和乔纳正在兴奋地讨论什么事，但他们的讨论在他进门的时候就立刻停住了。人体模型已被放回它的&ldo;棺材&rdo;里，&ldo;棺材&rdo;在房间正中央。整捆花花绿绿的麻绳、垫子和扫帚都消失了，就连那两把长剑也被放回壁炉上方‐‐它平常挂的地方。

&ldo;喂，你们叽叽喳喳地说什么啊？&rdo;老人低吼了一声，顺手把帽子和外套随便一扔，他走到壁炉旁烤他的双手。

&ldo;我们发现一个……&rdo;乔纳兴奋地说，但埃勒里马上用手捂住他的嘴。

&ldo;你在做什么，欧助理？&rdo;他厉声说，&ldo;你忘了你发的誓吗？爸爸，我要向你报告‐‐我们要向你报告‐‐成功了！完全地、彻底地成功了。&rdo;

&ldo;是吗？&rdo;警官冷冷地说，&ldo;看来，你并不十分兴奋。&rdo;

&ldo;我累坏了！&rdo;

&ldo;对不起。&rdo;片刻沉默之后，乔纳察觉到这是家庭内部的麻烦。溜回自己的房间，&ldo;我诚心诚意地道歉。&rdo;

&ldo;听到这话我很高兴。&rdo;老奎因坐下呻吟着说。他瞥了瞥放在屋子中间的那只形状似棺材的木箱，&ldo;依我看，你的这个道具还不错嘛！&rdo;

&ldo;噢，对，谢天谢地！&rdo;又是一阵沉默。埃勒里看来有点沮丧，他走到壁炉前，非常紧张地抚摸着放在壁炉上的铁烛台，&ldo;那个四十五街流浪汉的案子破了吗。&rdo;

&ldo;子弹打进那个女人的肚子，&rdo;警官说，&ldo;还好！我们抓住了枪击她的家伙，一个叫迪佩&iddot;迈克盖尔的吸毒者。整个案子就了结了。&rdo;

又是一阵沉默。

&ldo;你为什么不问我？&rdo;埃勒里终于哀怨地说，&ldo;任何成功都是属于我们奎因父子的。&rdo;

&ldo;谢谢你提到我，&rdo;老警官吸了吸鼻烟，慢慢地说，&ldo;什么时候你觉得用不着保密时，不用问你也会说。&rdo;

&ldo;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你知道。&rdo;埃勒里腼腆地说。

&ldo;恭喜！&rdo;

&ldo;我已经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所有的事，除了死者的名字，不过那不重要。但谁杀了他，为什么杀他，怎么杀的‐‐特别重要的是怎么杀的‐‐我都想明白了。&rdo;

老警官一言不发，他把两只手放在脑袋后面，凝视壁炉里的火光闪烁。

埃勒里突然笑了，他抓起一把椅子拉到壁炉前坐了下来，伸手用力地拍了拍父亲的膝盖：&ldo;好了，好了，老狮子，&rdo;他笑着说，&ldo;别再装样了。我知道你在演戏。我打算现在要告诉你……还是你不愿意现在……&rdo;

&ldo;随便你！&rdo;警官赌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