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仿佛经过了漫长的跋涉,每一个字都透着无力感。
同时,他的声音里还充满了无奈,就像一个在暴风雨中迷失方向的旅人,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的眼神黯淡无光,仿佛经历了一场巨大的磨难,整个人都被疲惫和痛苦所笼罩。
可是孙大刚现在看到孙晓军安然无恙,心中的怒火就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
那满肚子的气简直要将他的胸膛炸裂。
他怎么可能愿意听孙晓军在这儿唠叨呢?
孙大刚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于是,他直接出声打断:“晓军,我可是好酒好菜的招待你。
现在你翻身回来说晕倒了,怎么滴?这是想要讹人吗?”
孙大刚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
那不耐烦如同狂风中的旗帜,鲜明而又张扬。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满,那怀疑仿佛是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孙晓军。
那不满则如汹涌的波涛,在他的眼眸中翻滚着。
一旁孙大刚的儿子孙晓勇也立刻接话,他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趾高气扬。
“我说孙晓军,别给脸不要脸,我爸请你吃饭,那是给你脸了。
没想到你还想转身讹我们?
你也不打听打听,在桃花岭,还有敢和我们孙家作对的?”
孙晓勇的语气嚣张跋扈,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刺,扎向孙晓军。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傲慢和不屑,那傲慢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俯视着一切。
那不屑则似凛冽的寒风,刮得人脸上生疼。
虽然孙晓军一口一个二叔叫着,但在孙晓勇和孙大刚心里,根本就没把孙晓军当成亲属。
孙晓军的父亲孙铁牛本身就是他们孙家在路边捡回来的。
当年,孙家抱孙铁牛回来,一方面是要冲喜,好让孙家能生养出个一儿半女的。
那时候,他们满心期待着这个捡来的孩子能给家族带来好运。
另一方面,养大孙铁牛也不需要多少东西,胡乱给些剩饭剩菜的就行。
在他们眼中,孙铁牛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打发的存在。
但是等到孙铁牛可以干活了,那可就是他们孙家的牛马了。
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而孙晓军是孙铁牛的儿子,在孙家人眼里,就更不当他是亲人了。
孙晓军在他们心中,就好像是耕田的老牛,下了一个牛犊子而已。
毫无价值可言,随时可以被抛弃和忽视。
“晓勇,你看看你这说的什么话!
你和我二叔明明是好酒好菜的供着我,我怎么可能会讹你们呢?
我孙晓军可不是那样的人。”
孙晓军急忙解释道。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之色,那焦急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的面庞上跳动着。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那无奈仿佛是无尽的迷雾,笼罩着他的心灵。
那委屈则似潺潺的流水,在他的眼眸中流淌着。
“我今天来说这些,是想表达我一个猜测。
之前郭逍遥那小子不是治了我的头疼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