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现在的自己完全没有道理可言。
对现在的自己来说什么道理都不管用。
&ldo;最上小姐?&rdo;
&ldo;你有在听吗?&rdo;
不想再去管心底那个喊叫着&ldo;不行&rdo;的声音。不会再去理会那些不时浮现在眼前、耳边的被尚甩了的画面以及尚的&ldo;抛弃宣言&rdo;。
恭子微笑:&ldo;……是的!&rdo;
对自己的心情什么都不明白也无所谓,对敦贺莲这个人的事什么都不了解也无所谓。只要能听到他的声音,只要与他如此交谈,心中干涸龟裂的池子就会一点点的受到雨露的滋润。
即使池子中的水迟迟无法蓄满,即使或许没有能让池子中的水蓄满的一天,不再干涸的池子周围也有了绿意生机。
(没有敦贺先生的话,我一定已经迷失了。)
正是因为遇上了敦贺莲,最上恭子才不会只是一个饱含怨念,除了怨恨不破尚之外一无所有的人。
(如果没有敦贺先生的话,我一定不会知道演戏和做演员是那么快乐的事。)
正是因为遇上了敦贺莲,最上恭子才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那么想做的事,那么想实现的梦想。
(一切都是因为有敦贺先生‐‐)
感谢、感激。
尊重、尊敬。
向往、憧憬。
还有在那之上的‐‐
比任何人都想更加靠近莲的心情。
&ldo;……最上小姐?&rdo;
&ldo;谢谢您给我打电话,敦贺先生。&rdo;
温柔于心头满溢。
&ldo;晚安。&rdo;
&ldo;晚安。&rdo;
嘟‐‐嘟‐‐嘟‐‐
☆、第23章flag8始料不及的乱入
&ldo;……我想我大概会被甩吧。&rdo;
白衣丽人微笑着垂下了长睫,那秀气俊逸的面孔上是事先预见了结局的无奈。
《darkoon》剧组轻井泽之行前一夜,被冬月拒绝了邀约的启文在常去的咖啡店遇到了颇有交情的麻生春生。
&ldo;哦?&rdo;
放下自己手中的咖啡杯,春树抬眼去看自己的老友:曾经的伊达启文、现在的绪方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