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搞你那个说唱了?你可是自称黑武士里嘴硬的男人。”鲁德不屑端着肩膀说道。
“不不不,这是我上次在那个宇宙新学的,那个宇宙的说唱,觉得还挺应景的,听得感觉怎么样?而且我是最硬的男人,不是嘴硬。”
“嗯,怎么说呢,有点上头,但是我一向觉得身为一个战士不该搞这些花哨的东西。音乐啊,绘画啊,会消磨你的斗志的。”
“真是对牛弹琴,憨货。对了,这个世界的编织者明明还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会有古神的力量渗入呢?”迪破转过头,瞅着一脸严肃的鲁德,然后叹了口气。
“算了,问你这憨货也没用。”
“据我所知档案里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咱们干好手里的活就得了,管这些鸟事作甚。”鲁德有些不爽的看着屋内的战斗,并未看迪破的脸色,他知道肯定是一张苦瓜脸。
“……”
眼见屋内舒轮飞身跃到埃尔弗面前,拔出插进埃尔弗手腕的判官笔。接着用另一只手的判官笔横着猛砸埃尔弗的脑袋,同时提起右腿,将埃尔弗连人带剑踢出五米之远。
“儿子,你怎么样,死不了吧?”舒轮蹲下身,查看舒晨的伤势,虽说多处重伤,但是致命伤倒是没有。
于是舒轮安心的站起身,慢慢向埃尔弗靠近。埃尔弗看着舒轮先是怔住,然后恶毒的盯着舒轮,恨不得从舒轮身上挖下块肉,随即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你个老杂种居然是装疯。真是上帝保佑啊,让我今日所有大仇能一块了结。”说罢,埃尔弗从衣服上撕下一条,缠到了手腕处。
“小子,冤有头债有主,我杀了你爹你找大爷我啊。随便杀中国人算什么理啊?告诉你,无论干什么咱们都得讲个规矩。”舒轮一边走,一边用方言说着。
“沃特?”很明显,埃尔弗并没有听懂舒轮的话,但是手上动作并未停下,握紧巨剑向着舒轮斜着劈下去。
“这狗娘养的兔崽子,杀了那么多中国人竟然连句中国话都听不懂。”舒轮闪身躲过,接着贴近埃尔弗的身体,然后左手刺向埃尔弗的左腹部,右手上挑埃尔弗的面部。
埃尔弗连忙转动手腕,用剑柄与腹部的判官笔碰撞,导致刺空。但是舒轮右手的动作极快的在他面部划过,血红覆盖住了他的右眼。
埃尔弗英俊的脸上斜着被划了一道伤疤,这其实对他来说并不是大事,而是流出的鲜血导致他一个眼睛丢失了视野。
“哦,法克。”埃尔弗擦了一下眼睛周围的雪,但是无法擦得干净。于是后退一步抡起巨剑斩向舒轮。
只见舒晨一手横拿判官笔招架,右手笔从下至上冲着埃尔弗下颚刺去,膝盖提起,用时又向着埃尔弗裆部袭击,一招“白猿献果”打的埃尔弗是狼狈不堪,下巴直接被刺穿,然后裆部也遭受重创痛苦的倒下。
“兔崽子,我告诉你,你今天打了我儿子,我还了你这两下,这叫理。等老子废了你这狗娘养的四肢,为死去的同胞报仇,这叫义!”
埃尔弗强忍着疼痛,再次起身。他是第一次觉得手中的剑竟是如此不便之物,于是丢掉大剑,拔出之前刺在左臂的匕首,准备与舒轮进行近身刺杀。
等舒晨下甩判官笔的时候,埃尔弗硬抗下攻击,然后匕首划向舒轮的咽喉。
舒晨此时在一边看的直冒冷汗,但是看着打的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埃尔弗竟然被父亲几招料理了,心中却又是一阵欣喜与苦涩。
舒轮屈膝后仰躲过攻击,然后用笔杆点了两下埃尔弗的身体。
埃尔弗见并未再受伤,于是接着用匕首刺向舒轮,舒轮早有预料。斜身躲过,然后左脚转急转,双手判官笔犹如啄木鸟的嘴一样快速有力在埃尔弗背部点了几下。
埃尔弗就这么僵住了身体,笔直的倒了下去,
“手法不行了,想当年得省下一半时间就能搞定。”舒轮蹲下,摸了摸埃尔弗的后背,挥下判官笔……
同时,广场上,面对着来势汹汹的军队。
“什么程度?直接烧坏脑子还是精神控制为你所用。”吴凡询问着旁边的约翰,一脸轻松。
“嘶,你竟然能做到那个地步。我以为侵蚀意识是副作用。”约翰略显惊愕的看向吴凡,然后掐灭手中的香烟。
“当然,说吧,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