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警局的车上,高卓思索着案件接下来的调查方向。突然,一个颤抖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他很高……穿的是黑色的衣服……我只看到了这些,叔叔,我真的好害怕……”
高卓回头看着后座孩子惊恐的眼神,心中一阵心疼。这个孩子已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能说出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
高卓伸出手抚摸着孩子的头,轻声地说:“不要想了,你现在很安全,叔叔会保护你。”
沈怡宁带着从案发现场收集的样本和初步记录,脚步匆匆地回到警局的解剖室。
她的脸色凝重如铅,心中填满了对案件真相的急切渴望和受害者的深深悲悯。
解剖室里,消毒水的味道有些重,仿佛在诉说着这里见证过的无数生死之谜。冰冷的器械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宛如一个个沉默的见证者。
沈怡宁熟练地换上解剖服,那洁白的颜色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庄重而肃穆。她戴上手套和护目镜,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眼前这具需要她去解读的尸体。
她看着解剖台上那小小的身躯,曾经充满着生机和希望,如今却变得冰冷而僵硬,这让沈怡宁的心中不禁一阵刺痛。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为这个无辜生命的逝去而默哀。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开始仔细地检查尸体的外观。孩子身上的伤口犹如一道狰狞的裂口,无情地撕裂了他原本美好的生命画卷。那致命的一刀精准地刺入心脏,周围的组织有明显的撕裂和损伤,伤口边缘的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一种暗红色的色泽。
沈怡宁轻轻地用镊子拨开伤口周围的皮肤,她的动作极其轻柔,生怕再给这个已经遭受重创的小生命带来一丝一毫的痛苦。他仔细观察着伤口的边缘和深度,一边让助手记录相关的数据,一边思考着凶手的作案手法和凶器的可能类型。
“这伤口的角度很奇怪,不像是普通的正面刺入,似乎凶手是从一个特定的角度下手的。”沈怡宁说道,她的声音在寂静的解剖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助手在一旁认真地协助,帮忙传递工具和记录沈怡宁的每一个发现。助手的眼眶还是红红的,应该是为这些孩子的死落过泪。
接着,沈怡宁拿起手术刀,小心翼翼地进行尸体解剖,她的动作依旧精准而稳定。随着手术刀的切入,尸体内部的结构逐渐展现在她的眼前,她仔细地观察每一个器官的变化。
在沈怡宁专注于尸体的同时,高卓和队员们在城市的街巷中继续展开调查。他们穿梭在孤儿院周边的街区,寻找着蛛丝马迹。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但他们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心中只有对凶手的愤怒。
不知不觉中,他们将周围的街区已经排查的差不多了,最后来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小巷狭窄而阴暗,两边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岁月痕迹。角落里堆积着一些杂物、破旧的纸箱、生锈的自行车零件等。高卓走在前面,他的眼神锐利,观察着四周和地面的情况。寂静的小巷中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荡。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巷子的另一头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高卓立刻警觉起来,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如同一只即将扑向猎物的猎豹。“大家小心!”他大声喊道,提醒着队员们。
队员们迅速反应,纷纷摆出防御的姿势。瞬间,一群不明人士从小巷尽头冲了过来,他们身着黑色的运动服,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双冷酷的眼睛,那些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情感,仿佛是一群没有灵魂的杀手。
攻击者们二话不说,直接向高卓等人扑了过来。他们身手敏捷,动作熟练,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名攻击者飞起一脚中踢向高卓,高卓侧身一闪,同时迅速出拳反击。他的拳手带着一股劲风,狠狠地砸向攻击者的腹部。攻击者却灵活地躲开了这一击,然后迅速转身,再次向高卓发起攻击。
队员们也纷纷与攻击者展开搏斗,场面一片混乱。拳头与拳头的碰撞声、脚步声、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紧张而激烈的画面。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攻击我们?”高卓边抵挡攻击边大声问道,声音既愤怒又疑惑。
然而,攻击者们并不回答,他们只是拼命地攻击,仿佛他们的任务就是要将高卓和队员们置于死地。他们的招式凌厉,配合默契,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一名攻击者一个侧踢,踢向一名队员的头部,队员迅速下蹲,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然后趁机抱住攻击者的腿,将其摔倒在地。
高卓发现这些攻击者的攻击方式很有组织性,他们似乎在试图阻止自己和队员们的调查。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些人一定和孤儿院的案件有关。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阻止我们调查?
“大家不要恋战,注意防守,寻找机会突围!”高卓喊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
队员们纷纷点头,他们在防守的同时,也在寻找着攻击者的破绽。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队员们逐渐适应了攻击者的节奏,开始进行有效的反击。一名队员趁攻击者不注意,一个扫堂腿将对方绊倒,然后迅速将其制服。但其他攻击者见状,立刻加大了攻击力度,企图解救同伴。有几个攻击者已经掏出了匕首,有了拼命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