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脸上有着一些铁青,这个小子真是把王府当成酒肆,只是处于长辈的身份,不好呵斥。
“当年,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在荆州与一位男子相爱,后来生下两个儿子,一个面容丑陋,一个天生痴傻。”
“若只是这样,倒也挺好,后来这女人被人抓走,男子便从此孤独二十年,两个孩子渐渐长大!”
庞林讲得越多,语气越发低沉。
王烈不是不解风情之人,慢慢明白过来一些事,询问道:“说了这么久,莫不是自述吗?”
“王公,小子这二十年来,不曾想到母亲尚在,也没有真正孝顺过父亲,我想去做一些事。”
尽管庞林语气低沉,王烈也听出彻骨的后悔。
王烈脸上有着凝重,这说明庞林拜托的事很严峻,若是一个不慎的话,会影响很多人。
“王公,如今辽东大局已定,曹彰勇武过人,却也年轻气盛,需要有一人负责看着。”
庞林的话让人发毛,若是一般人早就不敢听,王烈明白暗示的意思,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小子,你若是离开辽东,必须得到朝廷许可,若是擅自离开,曹操不会放过你!”
王烈心情复杂,尽量劝庞林认清形势。
为臣子者,当以忠为先,为人子者,当以孝为先。
然儒家三纲五常,后世已经妖魔化了,将人很好的束缚住,一点活路都没有。
王烈是一个有名望的大儒,顶着曹操的数次征召,始终是一个拒绝的态度。
“王公,我真是够够的,曹彰这个混球,真是不好相处,差点被他搞死!”
庞林不是矫情的人,打工者若是连生命都保不住。
这个逼班真是上的够够的,作为一个内心健全的人,庞林感觉到了摊牌的时候,发出自己的声音。
“贤侄,曹家人都不是善茬,曹彰血气方刚,有人趁机挑拨,还是要忍受一下。”
王烈老头子,说得好轻巧!
庞林脸色有些赤红,朗声道:“王公父母早就去世,恐怕早就忘记父母之爱,怎么这般不近人情?”
王烈气得浑身乱颤,若不是看到庞林人高马大,恐怕自己就要让人打出去,还看对方聒噪。
“庞林,老夫劝你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给庞林整笑了,王烈现在都这么苟延残喘了吗?
“王公,我不是给你打商量,虎豹骑参军一职,我已经写信推荐,你是逃不掉的。”
王烈脸色一变,感觉天都塌了。
在辽东隐居这么多年,原本以为可以养老,现在看来成泡影了!
“贤侄,我没想到躲过司马懿,依旧没有躲得了你!”
刚才还有礼貌的年轻人,突然大声指责起来,王府有着一些下人,有人都不免有些惊讶!
“今天活见鬼了,有人敢找主人的霉头?整个辽东,有人敢这般放肆?”
辽东公孙大将军,二将军也罢,面对主人这个老古董,也只能低头了事。
一位打扫的老仆,耳朵有些不灵便,今日也听到这次的争吵,脸上有着一些惊诧。
“曹彰年轻气盛,主人性格暴躁,日后辽东就要热闹了!”
沉寂这么久的府上,总算又要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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