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是一条船也没踩,该长大了。”
她脸有点热,他抱着她进浴室,放她坐在洗手台。
她问:“你是不是有点精力过剩?”
他脱掉身上的衣服,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吻住她嘴唇,手伸进她上衣,轻轻抚摸她的背,说:“小妞,放松。”
她不能够,他捉着她的手,让她摸他身上最滚烫的地方。她听见他气息急促起来,缩了手。
他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抱着她坐在浴室椅子上。
他问:“妞妞,你爱我吗?不说话算默认。”
她的头枕在他肩膀上,没说话。
他轻笑,咬着她的耳垂,两个人的身体没有阻隔,他一点一点得逞了。她觉得疼,弓着身子,他却觉得舒服极了,轻轻哼了一声。
两个人自然而然发生了关系,齐越说可以一起看金瓶梅了,丛云说早看过了,他说她是思无邪,她说也没什么,跟动物世界一样,讲觅食和繁殖的事,他就笑了。
齐越总喜欢抱她坐在他身上,书房里,客厅里,抱着抱着情动了,又要抚弄她,弄完还是抱着。
她渐渐习惯和他缠绵,洗完澡往他身上靠,爱娇又成瘾的样子。
那天,他们去俱乐部玩,夏日浓荫,晒得人发昏,他不着急打球,说晚上凉了再打。
他订了一间套房,屋檐外一排高大的火焰木,大朵大朵的黄蕊红花,落了满地。
房间里开了空调,齐越还是觉得热,说要泡澡,拉着丛云一块儿,因为贪凉,浴缸放了冷水,她觉得他身上暖和,就在水里贴着他坐着。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轻交缠着,像吸食花蜜的蜂鸟,互相啜着玩。
两个人玩腻了,不说话,仿佛这样热恋着,马上就要燃烧殆尽了一样。
傍晚,余热散去,两个人散步去吃饭,路灯影子里,走到山顶,有一个大望远镜。
丛云看风景,山外弯弯一条立交桥,热闹非凡,流淌金色的车流。
山内则给人落寞的感觉,二十年前鼎盛的贸易资金修建的,如今热钱走了,只剩下老派的设施,迷离的风光。
齐越靠着栏杆站着,凉风吹拂,问:“好玩吗?”
丛云说:“好玩,游乐场的摩天轮挺漂亮的,山下打球的人跟小蚂蚁一样。”
他问:“你觉得承文怎么样?”
丛云说:“长得挺帅,见了面也能知道是他,但凭空想象的时候,我记不住他的脸。”
齐越问:“这是为什么?”
丛云说:“不为什么,你的脸我就记得住。”
他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