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珣面生红晕,目含秋水,颤声道:&ldo;先生,我上一世便想与你行那云雨之事。&rdo;
萧月白当即压下身去,同时扯上了火红纱幔。
红翻被浪,吐息相接,寸寸肌肤紧贴密合,这便是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了。
待云收雨歇,颜珣伏在萧月白心口,张口轻咬着萧月白汗津津的皮肉,可惜地道:&ldo;先生,我还未看够你身穿嫁衣,涂脂抹粉的模样。&rdo;
萧月白抿唇笑道:&ldo;我以为你醒后,定然如上一世一般厌恶于我,便换了衣衫,净了面,好让自己不至于太过狼狈。&rdo;
颜珣撒娇道:&ldo;先生,你便再穿一回嫁衣,再涂脂抹粉一回与我瞧可好?&rdo;
&ldo;好罢。&rdo;萧月白软声应了,&ldo;你要瞧几回便瞧几回。&rdo;
颜珣心满意足,又思及适才还未曾说过之事,便将韩家谋反,以及他在沈已墨、季琢相助之下重生等事娓娓道来。
萧月白听得心惊胆战,手指不住地摩挲着颜珣的心口,心疼地道:&ldo;阿珣,疼么?&rdo;
&ldo;很疼。&rdo;颜珣双目灼灼地盯住萧月白,&ldo;梓童,你快些来安慰我。&rdo;
&ldo;梓童&rdo;两字甚是分外悦耳,萧月白半含着颜珣柔软的耳垂道:&ldo;臣妾定当好好服侍陛下。&rdo;
而后,便又是一番云雨。
次日,颜珣腰身酸软,一身吻痕,端坐于龙椅之上,面对着一众朝臣。
未免韩家谋反,颜珣将韩家官职最高的韩昀降了一级,引得当朝的韩家众人颇为不满,他却不予理睬。
又过了数月,颜珣已将韩家在朝中的势力尽数拔除,或罢免,或调去了闲职。
又几日,颜珣在萧月白怀中醒来,见外头白皑皑的一片,便兴致勃勃地蹭了蹭萧月白的脖颈道:&ldo;先生,我们去堆雪人罢。&rdo;
萧月白却是笑了:&ldo;阿珣,你今日不是要上朝么?&rdo;
闻言,颜珣可怜兮兮地道:&ldo;那先生吻我一下,便当是安慰我了。&rdo;
萧月白依言吻了下颜珣,又狭促地道:&ldo;阿珣,我昨日不是将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吻了一遍么?&rdo;
颜珣的耳根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他瞪了眼萧月白,气势汹汹地道:&ldo;先生,你且等着,我今夜定要将你啃咬一遍,令你全身上下无一块好肉。&rdo;
&ldo;阿珣你这样说,我倒是有些害怕了。&rdo;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中流光溢彩,显然无半点惧意。
颜珣重重地咬上了萧月白的唇角:&ldo;先生,你又欺负我。&rdo;
萧月白意有所指地道:&ldo;我今夜还会欺负于你。&rdo;
颜珣捉住萧月白一只手覆在自己面颊上,要求道:&ldo;我今夜便勉为其难让先生欺负,先生先答应我待我散朝了,与我一道去堆雪人可好?&rdo;
萧月白含笑问道:&ldo;当真是勉为其难?&rdo;
颜珣羞怯地埋首于萧月白心口,坦率地道:&ldo;并非是勉为其难,我喜欢先生欺负我。&rdo;
萧月白撩开颜珣的发丝,吻上他的后颈:&ldo;阿珣,我春日与你一道去放纸鸢,夏日与你一道吃寒瓜,秋日与你一道挖莲藕,冬日与你一道堆雪人。终我此生,我都会伴在你身侧,不离分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