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了他一眼,长叹了一声,继续开车:“年轻人啊,不要别人管,你起码能管得住自己啊,正值青年时期,鬼混在这些散失斗志的地方,哎……”
“胡说八道。”
莫小语急得又打电话,那边恢复到之前的无人接听,她焦急地拿出小本子,找到许峰的电话,结果那边是关机,她急得不知怎么办,她祈祷着:爷爷,请您保佑杨子哥平安无事。
……
“年轻人到了,年轻人到了。”
像一只死猪的向杨一动不动,司机见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便擅自接了:“美女,我们在幸福小区的大门口,你下来接他。”
小语挂上电话,拿着钥匙,跑出房子,电梯正好到了这一层,她慌张地跑进电梯。电梯一停,她立马跑向小区进入口。
“美女,在这儿。”
小语见向杨醉醺醺的样子,来了火气,但又不能不管:“师傅,谢谢你。”
“看你这身子,我帮你扶上楼吧。”
“麻烦你了师傅。”说毕,小语和师傅扶着向杨向里面走去,喝醉酒的向杨很沉,有时发点小酒疯,嘴里一直嘀咕着什么。小语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出了电梯后,小语赶紧把门打开,师傅把人往沙发上一放便离开了。
“你对妈妈是不是早就变心了,不然不会在妈妈前脚上了天堂,后脚就把她娶了回来。”向杨满口说着,“这么多年来,我一向自己管自己,你用不着跟我安排这些。”
没想到外表光鲜的他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刚被他弄得没了好心情,小语对他有了一些心疼,见他难过的样子,她起身离开为他打水,却被他拉住,“不要走,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不会把你丢下的。”
小语猛地呆住,“你醒醒,你和谁闹别扭了?”她毅然起身走到厕所拿了一条湿毛巾帮他擦了擦,“杨子哥怎么了?为什么回家一趟,把自己弄成这样。”
“不需要你管我。”
莫小语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气得把毛巾扔在他的脸上:“我才不爱管你。”
“我要喝酒。”
小语随身倒了一杯温水:“给你酒。”
向杨拿起水杯一杯饮尽,他摇曳着水杯:“好喝,再来一杯。”
“给。”
“真好喝,今晚不醉不归。”
“你和谁喝酒不醉不归?”
“一个美女,她……”
莫小语打了一个哈欠,没心思继续听他讲下去:“杨子哥,你快醒醒,再不回寝室,你就进不去了。”
“回哪?”
小语长叹一气,看似他今晚非得在这儿睡了。她在衣柜里找了一床小被子为他盖着:“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然后走进了房间,锁上门。
睡到不知什么时候,她听见大厅一阵呕吐声,她立即爬起来,打开门见向杨正从趴在洗漱台上,她赶紧倒了一杯:“杨子哥哥,好点了吗?”
向杨抬头一看:“丫头,怎么是你?”
小语扶着他走出洗手间,却未料他将自己拥入怀里,嘴里说着,“丫头,我想我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超级大的错误。”慌神了的她见他仍然不清晰的样子,心疼道,“别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想。”
“我要出国了,你舍得我走吗?”
“啊?”小语吃惊的喊了一声,然后傻愣地扶着他往沙发处走,“出国深造是大好机会,你何必醉成这样,咱们是朋友,一辈子的朋友,就算你在国外,我和许峰哥哥都会想念你的。”
突然他拐了一个弯,向房间走了去,进入房间倒床就睡,小语猛地倒在床上,她迅速起来,帮他盖上被子,随手拿着枕头,正好出去,却被他用力一拉,啪的一声她躺在床上,“杨子哥,很痛。”
她又爬起来,他又一次把她拉倒,他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丫头,别离开我,我想你,我想你。”他的嘴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上,她被吓得赶紧挣脱,可是她发现自己远远抵不过他的一只手臂。
“杨子……”她喊不出。
他的手开始胡乱地在她的身上摸着,任凭她如何反抗,他都无动于衷。他越来越使力气,而她竭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他将她的衣服脱了,此时的她恍惚明白,她的大难临头了。他口里念着,“丫头,丫头,我想你。”
她咬着牙挣脱,“你醒醒,你别这样,别这样。”她的眼泪水掉落下来,“我的梦还悬在空中。”
她听见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她的脑子里乱得没了知觉。在那一刻,她大声喊“痛”的那一刻,她的路被一块大石堵住了,她的心破碎了,碎成一地,粉身碎骨,一阵刺心刺骨的剧痛在她的神经里穿梭。
“我恨你,我恨你。”最后连喊恨的力气都没有了,小语的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她知道命运从此改变,快乐与她画上了一个句号。她哭了,脑海里回想着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她在心里纠结着疼痛、绝望、愤怒、痛恨,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泪水似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这一晚,她彻底失眠了,而他却到头就睡着了。
原来一个人的快乐那么容易破碎,一个人拥有的东西也那么容易与她失之交臂,她的脑子短路了,仇恨,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使她彻夜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