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炙和尚心中一惊,任谁看到书不同都知道是关底的守关boss来了。
可如今已经残血的他,如何能和书不同一战?
他连忙摆手道:“小僧自知才疏学浅,此次论道便到此为止可好?”
书不同在“做事须有头有尾,岂可半途放弃?大师,请!”
若炙和尚嘴唇颤抖。
看书不同做了个请的手势,他知道最后一场口水是省不下来了。
和书不同一辩,和之前两人又是不同的体验。
场面上两人似乎是有来有回,可实际上若炙和尚发现自己的言论从里到外,从细枝末节到核心根本都被书不同戳了个千疮百孔。
书不同的岁数更长,在学问这块功底更加深厚,不亚于任何一家二品书院的山长。
如果说前两位是让若炙和尚感觉憋屈的话,那书不同则是全方面的碾压。
辩到后来,若炙和尚甚至怀疑他所选择的道路是否正确,他信仰的佛学是否正道?
甚至于,他内心中产生了一丝冲动:要不老衲还俗学儒得了?
得,这样下去又得疯一个。关忘文在
看来不止是夫子战绩彪炳,书监院也当仁不让。
好在书不同并没有杀人诛心,点到即止,拱手道:“多谢大师赐教。”
若炙和尚木木然地要拱手还礼,直到两手手指相触,他才猛然意识到佛家礼节并不是这样的,忙改变手势道:“先生大才,小僧自愧不如。”
书不同满意地点点头:“若不是大师此来,我院这么多书生也见不到如此精彩的辩论,还是多谢大师。”
若炙和尚看了看四周的学生,苦笑道:“阿弥陀佛,小僧孟浪,请先生见谅。”
他说的孟浪,自然是指提出来和萃华池书院进行学术交流一事。
早知道这样,老衲还找这理由干嘛?
不过既然你们已经爽过了,那接下来也该轮到老衲办正事了吧。
他调整了情绪,接着道:“口舌之争,无益于行,小僧还有一个请求,请先生务必答应。”
书不同很大度道:“大师但说无妨。”
若炙和尚双手合十道:“小僧斗胆想向几位先生讨教几招。”
书不同眯起了眼睛。
吵架我儒家不怕,打架那儒家更不怕了。
若炙和尚未入金刚境,他书不同可以说是手拿把掐。
“也好,真要见真章,还得过上两手。”书不同点头道。
若炙和尚见他答应了,脸上闪过一丝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