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诗钦印象中真的是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东西了,其实每天吃饭对她来说也不过是必须完成的任务,如果不吃饭也没问题的话,贺小祖宗根本恨不得一个月才吃一次饭才好。
甜甜的味道,柔软滑嫩的口感,贺诗钦用舌尖碰一碰细腻软滑的布丁就在口中融化了,唔,这种感觉相当特别,而且有趣。人们总说,吃是一种乐趣和享受,指的莫过于这种感觉。
“不好吃吗?”柳绝伦看着贺诗钦皱起的眉头。虽然姑娘她向来自信爆棚,但是第一次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有点担心不合贺诗钦的胃口。
贺诗钦给她的回应则是一言不发,一口一口把整个布丁连碟子里点缀的水果全部吃得干干净净,摸摸肚子然后笑眯眯地回答:“好吃!”
显然是个不常吃甜品的人,大口吃下去,嘴巴周围沾满了褐色焦糖浆也没有留意。像一只花猫似的,绝伦忍俊不禁失笑起来,念一转,挑挑媚眼,伸出食指轻轻沾一沾她嘴角的焦糖,缓缓含进嘴里:“好甜。”
“唔……”贺诗钦吞口水,一阵热气仿佛从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在皮肤上凝结成细小的汗珠,心跳得越快,越燥热。
再仔细看,绝伦随意而清凉的打扮更像是在煽风点火,紧身小背心让饱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白皙的腿曲坐在椅子扶手上,热裤短得只及大腿根部。她看过别的人穿得更暴露的样子,更甚者,绝伦什么也不穿的样子她也不知看过千百次了,可是现在却竟然还像个不禁事的小女孩一样被迷惑得脸红心跳。
贺诗钦倏然起身,一手搂住绝伦的腰将她抵在餐桌边缘,热热的呼吸巡着绝伦的脸颊呼吸着她的香味,贺诗钦抓住她的手凑近嘴边,轻轻吮吸方才绝伦含在嘴里的指尖。
“贺诗钦……”绝伦的声音带着娇嗲。这人……明明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但是含住指尖这个动作实在是太……色了。
“嘘~”贺诗钦慵懒地笑,像一只捕到猎物不怀好意的豹子:“别说话。”
热吻随之落下。
有多久没有这样在这种充满*的暧昧气氛中拥吻彼此,颊齿间仍仿佛有布丁里芒果的香味,贺诗钦将柔软的唇贪婪地吮入自己口中,舌尖抵在绝伦的唇上,撬开她整齐的贝齿。软软的舌头就像那只细腻而有弹性的布丁一样,尝起来有种特别的触感,甜蜜,而且有趣。
原本搂在腰上的手早就不老实地在背后游移,探进衣服下面抚顺着那光滑得像绸缎一样的皮肤,是一种很诱人的享受。慢慢地再到前面,爬上那挺翘而柔软的山峰,钻进内衣底下掌心贴在正中,一下一下握住那饱满的椒乳,一手不能掌握,让人爱不释手。
“唔……贺诗钦~”绝伦微微脸红,那本来就是很敏感的地方,这人揉啊捏啊的,太会折磨人了。
“嗯。”贺豹子的魔爪被抓出来了,索性把绝伦搂得更紧,伸到背后无比熟练地就把绝伦内衣的扣子给解开了。
“喂~”绝伦红着脸瞪她,这个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年纪轻轻就开始流连花丛的色胚子,这么善解人衣!
瞪一瞪,贺小祖宗根本不痛不痒,更理直气壮地把外套脱掉,再把短袖丝衬衣脱掉,裤扣解开,拉住绝伦就往楼上卧室走:“出汗了,要洗澡。”
出汗了要洗澡,其实,某些情况也可能会是越洗澡,越出汗。
贺诗钦平时最懒散,小祖宗被人伺候惯了,除了疯狂工作的时候,别的时候一点累也不肯受。能坐着不肯站着,能躺着不肯坐着,就连洗澡也不肯淋浴,每次都要绝伦或家里的佣人为她放好水才肯去洗澡——贺豹子闲累,非要躺在浴缸里。
今天却是一反常态,刚进去浴室就把自己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她嫌浴缸要放热水太慢了,直接把绝伦拖进淋浴间。水花落下的同时,她霸道火热的亲吻也随着落下来。没有衣服的阻碍,亲密的身体相贴和更直接的视觉感受让贺诗钦变得更急切起来,她顺着水流俯身含住那莹白无暇的身子上最诱人的嫣红,指尖随即探入两人交叉而立的腿间——
“贺诗钦!”绝伦的脸颊酡红,星亮的美眸似是有跳跃的火焰,语气娇嗔。
贺诗钦在这点上是十分敏感的,只需绝伦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她便能知道绝伦很明白地表达了她不喜欢这急切动作。她早已不能控制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凌乱不堪的呼吸,只得收起手,像一个饥渴的人将亲吻不断落在绝伦身上,低声呢喃:“那让我亲一亲……只亲亲。”
于是,在浴室里,绝伦被一种鲸吞蚕食的方式,从头到脚每一寸都被完整地亲吻了一遍,毫无遗漏一处,包括最私密的地方……
出来的时候,绝伦只能勉强维持一点理智,把两人*的身体和头发擦干。但是她现在就是一只已经被猎豹捕获住的猎物,一疏于防备立即就被贺诗钦扑倒在大床上。
贺诗钦压在绝伦身上,双手搂在她背后撑起身体,眼眸变得乌黑,沙哑的声音小小声的听来像是在诱惑人,却也有几分像是在撒娇:“绝伦,可不可以……我想要。”
本来绝伦还在想要不要故意“矜持”一下,一听贺诗钦问这句话,她反倒是忍不住笑起来了。这贺诗钦从来不是好东西,当年趁乱偷进她放进占她便宜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向来要风要雨的人这次竟在事前问她可不可以——要知道,摸遍了,亲遍了,她们现在被子底下可都是什么也没穿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