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馨怡受袭,猛咬了一下赵丰年的上嘴唇。
赵丰年只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一只大手报复地用力挤捏了两下,然后悻悻地松开顾馨怡,心里的那点激情全被顾馨怡咬没了。
顾馨怡离开赵丰年的床,站了起来,嘴角挤出一抹得意的窃笑,没征得她同意强吻她就是这个下场,只是可恶的是这小村长在她胸口上下大了力度,隐隐作痛,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呢?
是自己过分了,还是他过戏了?
顾馨怡看赵丰年把目光对着墙,不再看她,心想这小村长不会是生气了吧,这么不禁玩,一晚的时候还长着呢!
“我走了呵!”
顾馨怡说着转身要走,赵丰年一动不动,好像没听到似的,他本来是想来一招“霸王硬上弓”,结果被反咬了一口,真是得不偿失。
就跟她冷战吧,冷战有时候就是一把最锋利的武器。
赵丰年不再说话,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你看走就走,别在我面前晃着。
顾馨怡尴尬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稳步走出房间,赵丰年立即坐起来抓狂,把棉被揉得快撕破油。
但,一会儿顾馨怡又走进房间来,她手里拿着一把椅子和一个垫枕,走到赵丰年的床前反摆椅子,然后坐在椅子上垫上枕子伏在上面睡。
什么?给老子来这一招?
赵丰年看在眼里,心里愤慨,立即把被子掀到一边。
顾馨怡装着没看到,继续一本正经地匍在椅子上睡着。
顾馨怡,你有种,还不快到床上来给老子道歉,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赵丰年心里叫道,但顾馨怡根本不知道他在跟他叫板,很快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卧槽!这就睡着了?
赵丰年生气地躺下,一会儿又坐起来,这算怎么一回事?明明说好的,他在水里坚持一个小时,她顾馨怡就随他的愿,让他蹂躏,现在倒好,她一声不吭先睡着了。
赵丰年气得浑身发热,从床上站起来恶作剧地把棉被盖到顾馨怡身上,想把她闷热弄醒。
棉被重重的披在顾馨怡身上,赵丰年躺在床上背对着顾馨怡,彻底地跟她打起一场冷战。
不知不觉,赵丰年也睡着了。
半夜,顾馨怡被热醒,看到赵丰年背对着她缩减着身子,瑟瑟发抖。
这小村长,宁愿受冻也不主动些,他刚才如果主动把她抱上床,两人在河边有承诺在先,她还会拒绝他吗?真是榆木脑袋一个。
顾馨怡浑身发热,把棉被盖到赵丰年身上,看他还在瑟瑟发抖的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怀疑他真的感冒发烧了,脱下小西装和裤子睡到床上,抱住赵丰年的后背。
此时,赵丰年已经感受不到这份迟来的爱。
他大脑浑浑噩噩,已经烧得不轻,本来在水里冻了一个小时喝了一碗姜汤身体已经回暖,但是这么一掀被子,新寒旧冻,不发烧才怪呢。
顾馨怡抱着赵丰年宽阔的后背,心里一阵愧疚,都是自己太强势了,刚才如果自己主动钻时他的被窝,两人恐怖早就把好事做事,现在美美地相拥着睡着了。
哎,也怪这小村长,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意思主动钻进男人的被窝里嘛!
想到这,顾馨怡用手在赵丰年的后背锤了几下,见他没被弄醒,就闭上眼睛睡了。
天快亮时,顾馨怡觉得胸前一阵火热,前襟全被汗水浸透了,猛然坐起来。
她身上的汗全是赵丰年的,衬衣贴在身上粘糊糊的,很不舒服,索性把衬衣和内衣脱掉,穿上赵丰年的迷彩服,然后下床烧来一盆热火,用毛巾把赵丰年身上的汗擦掉,最后来换来一盆热火,用热手巾焐在他的额头上帮他退烧。
天亮了,顾馨怡困极了,脱下衣服又钻进被窝里搂着赵丰年继续睡觉。
…
王长娟和王长花在厨房里做好早餐,一起来喊顾馨怡和赵丰年起床吃早餐。
但,王长娟喊到两声没听到回应,和王长花悄悄推开没有关紧的房门。
天呀!
这两个年青人还搂在一起睡觉呢,估计昨晚没少辛苦做那事…
这下,王长娟的脸微微红了起来,她是心里高兴,热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