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翻译把余阜的话翻译给了卡布莱老爷子,把这个外国老爷子气的直哆嗦。吓得旁边的人心脏直跳,这位老爷子要是给气出个好歹来。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国外的音乐家就翻天了。
这时,燕都音乐大学的校长单卫国老先生接过了电话。
“小余啊!我是单卫国。”
余阜听见别人还能硬气一下,可是听见这位他却硬气不起来。
单卫国,夏国作曲家协会会长,真正的音乐大能。年少时随父母学习夏国古乐器,后来爆发对外反击战。便弃乐从戎,受过四次伤,得过一次一等功,两次二等功。
战争结束后,便去了国外安得利音乐大学深造,回国后便一手创建了燕都音乐大学。
后来更是把燕都音乐大学从一个小角色硬生生的从不入流的杂牌学校拉到和燕大清大同一水平,堪称牛人中的牛人。
他创作的《致祖国》更是入选国家国际音乐堂的存在。还有《红花江》和《提拉门特》更是国际闻名。
他也是夏国唯一一位音乐大师级别的人物。
余阜这人皮归皮,但是对于单校长那是满满的尊敬,哪怕他只见过这位校长几次。
“校长好,我是余阜”
余阜乖乖的回答道。
“小余啊!你现在能不能来学校,我们有些事想请教一下你。”
余阜一听,请教两个字都用上了,这要是再调皮那就是作死了。
“校长你说,我现在实在是来不了,你把免提打开,他们要问啥?”
这时,听到余阜要在电话里解惑的几位音乐大佬都围了过来。
来自奥迪利的韦伯首先发问了,校长在一旁翻译,他和韦伯以前求学的时候认识。
“余,《卡农》单纯的是一首二重奏还是一种音乐曲谱技法?”
余阜一听,好家伙。不愧是世界级的音乐大师,只听过曲子就知道这首曲子里面还有别的东西。
于是他就隔着电话为各位大佬解惑。
“卡农是一种音乐谱曲技法,复调音乐。卡农的所有声部虽然都模仿一个声部,但不同高度的声部依一定间隔进入,造成一种此起彼伏,连绵不断的效果,轮唱也是一种卡农。
在卡农中,最先出现的旋律是导句,以后模仿的是答句。
卡农根据各声部高度不同的音程差,可分为同度卡农,五度卡农,四度卡农等;根据间隔的时间长短,可分为一小节卡农,两小节卡农等;此外还有伴奏卡农,转位卡农,逆行卡农,反行卡农等各种手法。”
“《卡农》不单单是一首二重奏,它也可以是单独乐器演奏,也可以是一种音乐曲谱技法,更可以是一首交响曲。”
听见电话那头余阜的话,电话这头的大佬们都静悄悄的,连咽唾沫的声音都轻了很多。
余阜的话使得这些音乐大师很激动。原来他们还因为余阜对他们的怠慢感觉到不满。当余阜解释完后所有的不满都烟消云散了。
“我就说《卡农》不简单,这绝对是一次完美的创新,一次跨历史的创作,它会被记录在历史里随着历史流传下去,给后人启迪。”
“该死的,我的上帝啊!我实在想不出来用什么词来形容它了。它绝对是一颗明珠,诞生于东方的明珠,在音乐界为我们这些诚恳的信徒点亮世界,指引方向。”
来自不列颠的音乐大师卡布莱老爷子听完余阜的话后。激动的双拳紧握,脸红扑扑的在周围走来走去,嘴里嘟囔着这些话。
韦伯在电话前一脸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它和语法是一个道理。”
意大黎的亚历山德罗则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