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温糖半依在座位上,挑着眉眼,看向气质禁欲的秋邵,“我对他没有意思。”
秋邵两指扯了扯领带,声音低沉,“那你对我是什么意思?”
他直视着温糖的眼眸,不容许她有任何的躲避。
温糖眼眸动了一下,她刚想要回避视线,手就被秋邵紧紧的握住。
“温糖。”
温糖顺势倾过身子,摘下了秋邵的眼镜,坦然的说:“喜欢你的信息素。”
秋邵握住温糖的手背,眼镜停在半空中,“你对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车内的空气有些焦灼。
温糖:“对,也是这个意思。”
秋邵想从温糖的眼中看到点什么,哪怕是对他一点点的在乎也好,可是什么都没有。
太过清冷淡漠。
秋邵松开手,带着凉意的眼镜框划过他的薄唇,唤起了那晚的记忆,那是他活到现在,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但他并不后悔。
他真的是一点都抗拒不了温糖的信息素。
温糖把玩眼镜后,又重新帮秋邵戴上,“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上去了。”
望着温糖离去的背影,秋邵已经想不起来这是第几次看着温糖离开了。
钟什是从梦中惊醒的,他坐在床上,后怕的喘着气,眼尾还有些湿润。
管家刘伯敲门进来,便看到清瘦的少年呆愣的坐在床上,失魂落魄。
也是,发生了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当做没有事一样。
刘伯放下手中的温水,“小什你感觉怎么样?还会不舒服吗?”
他等了一会,钟什没有回应,他又问了一遍。
钟什这才像大梦初醒一般无力的摇摇头,“已经好多了。”
逞强的笑了一下,脸色苍白,玫瑰的清香已经无处可寻,可是心中还是有种被撕裂的痛楚。
刘伯看着钟什落魄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他们那些公子哥也太过分了,幸好有温糖小姐在,是她先告知我们,我们才能去接到你。”
钟什眼眸闪过一道光,像是抓住了唯一一棵救命稻草,从床上跪坐起身,苍白的脸上神色紧张,“温糖?”
刘伯点点头,十分感激的说:“是,我们赶到的时候,温糖小姐正守着你。”
钟什眉头紧锁,眼眸失去了焦距,慢慢坐回了床上,干裂的唇不停的念着“温糖,温糖……”
他用手捂住眼眸,睫羽被泪浸湿。
钟什很确定他在温糖的信息素中,流下了眼泪,可是温糖为什么还要送他回来?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