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他有些迷茫,“难道是把牌装口袋了?可是进门的时候不都要把牌给门卫看吗……”
尤三听到这话,有些诧异地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看到那人交了两个筹码进门的?”
岑浩东愣头愣脑地反驳:“第四轮呀,我是在黑桃q的门里。”
尤三很是惊讶:“上一轮?我上一轮在a的门里,也看到有新校区的人交了两个筹码进门,我记得他手上是有卡的。”
岑浩东更懵逼了:“嗯??啥意思?新校区第四轮有两个人都是交双倍筹码进门的?”
余深听着他们的对话,神色越发凝重。
他原本在放松姿态下交叠的双手都分开来,抵住下巴开始思考。
看到他这个样子,尤三隐约察觉出了什么不好的事,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有一个猜想。”余深蹙眉,朝着发牌的裁判那里看了一眼,声音沉下去许多,“先把大家召集起来。”
没见过余深的表情这么严肃,尤三有些心慌,赶紧跑去旧校区领牌的队伍那边传话。
为了能够快速地消掉卡让学生们进门,余深采取的方式其实非常莽。
和第一轮一样,后面的每一轮他都是第一个领牌的人。
领完了就守在队伍末尾的不远处,等着其他人领完牌直奔他这儿。
收齐所有人的卡之后,余深会当场整合好它们,再顺手找几个离得近的桌子让大家消卡。
同学们消完也就直接去下面找门了,不会耽误太多时间在厅内。
而余深则会等到所有人都走后,才在警报拉响的前夕从容不迫地离开。
这样的方法效率非常高,而且天然避免了旧校区和新校区的人互相接触,也能防止出什么不必要的岔子。
但岑浩东刚才所说的新校区有人不带牌进门这件事,却让余深的心里重重一沉。
新校区被强硬收起来的筹码……
新校区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去领扑克牌……
每一轮中途更换发牌的裁判……
有人一张卡没带就进了门……
上一轮新校区有两个人交了双倍的筹码进门……
这些难解的现象和元素,在此时忽然被揉成了一团,在它们互殴了一顿之后,一个让人吃惊的事实慢慢地朝外凸显出来。
没过一会儿,尤三拿着旧校区全员的牌跑过来了。
“我把大家的牌全都收来了。”尤三急迫道,“你先看着分一下吧。”
注意到跟在尤三身后过来的没几个人,余深问:“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