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帮白挚做说客的,我居然还被他说动了,真失败。
想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很抱歉,本姑娘做不到!
“抱歉。”
他忽如其来的道歉,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目光清润,声音忽然柔和了几分,“我只是觉得,这样对你也比较好,我比较担心,你牵连其中。”
我的目光倏然落在他刚毅的侧脸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心再一次为他动容。
他不像白挚,如果是白挚,他一定会很坚决的告诉我,必须听他安排,即使我跟他生气也没用。
列御寇总是知道进退,他像是放风筝的人,对着我一牵一扯,不会过度的放任我,也不会紧紧的抓住我。
他们都说,放风筝的人,城府极深。
我盯着列御寇,他如此坦然,也会是弄权之人么?
“如果你不喜欢,我尽量控制自己少插手你的事情。”他又开口说到,语气明显地带着小心翼翼。
我抿了抿唇,片刻后才接话,“我只是不习惯。”
一个人,独行独往了五年,不习惯别人这样贴心为我着想。
也不习惯别人来揣摩我的心思,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害怕心被人触碰。
话落,他轻轻勾了勾唇角,眼角噙着笑意,“那以后。。。。。。慢慢学着习惯!”
肖邦的琴音再度环绕在耳边,轻柔带着长流的细腻,像真挚的情感散发淋漓尽致。
而列御寇的声音也像琴音一般,搅动某人的心扉。
我浅浅低下头,蝶翼却不自觉往上抬,落在方向盘他骨骼分明的手掌上,初见时,就是那只手,砰然心跳。
那枚好看的紫钻依旧熠熠生辉,煽动人心。
黑色的宝马停在了F区,我前脚刚落地,就听到了班婕妤粗狂的声音,“小葵花,本宫归矣。”
待我从车里出来的时候,班婕妤一个跃身,双手勾住我纤细的脖子,腿蛮横的缠在我的腰肢,我险些摔倒,惊呼一声,还好列御寇在后面扶了我一把。
他皱着眉,冷眼看着班婕妤,微微有些不悦。
班婕妤这才干撇嘴的从我身上下来,一边吐槽,“看来你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我一拧眉,瞪了她一眼,佯怒,“乱说什么呢?”
班婕妤哼哼两声,一副理直气壮,“这哪是乱说,堂堂唐代诗人杜甫说的: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古人云的,你敢反驳么?”
班婕妤一副你奈得我何的模样,昂了昂下巴,一脸傲气。
“。。。。。。”
我被她堵得说不上话,只能闷吃亏,扶着腰,咕哝了几句,“腰间盘都要突出了。”
“。。。。。。”
“。。。。。。”